“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疯了吗你忘记你被他害的有多惨吗”
舒戚指着宋安之的手指在发抖,“你还要为说话这这说不定都是他安排的一场阴谋弄了一个这样子的人就把你们哄骗住了”
忽然间舒戚的脑中电光火石的炸开了一个念头,他飞快的说下去,“你忘了你们难道都忘了易沉澜手下有会易容的能人异士”
这话一说,在场的讨论声又安静了一瞬。
大家的思绪被来回拉扯,目前已经全然乱了。
有人已经对舒戚起了疑,此刻仍然秉持着怀疑;也有人崇拜追随舒戚几十载,舒戚的形象已经深深的烙刻在脑海中,此刻不由得开始帮他说起话来;但更多的人,还是在持观望态度。
但无论如何,所有人的目光,还是牢牢汇聚在了中间这二人身上。
对,易容。
舒戚暗恼自己因为朱瑶心绪大乱,竟失了冷静,忘记这么好的借口。
他猛然抓住了这个思路易沉澜手下是有会易容的方南丹的,他身边还有他那不知廉耻的女儿,身负着烈阳真经。
所以,所以他能搞出一个会烈阳又和他长的十分相似的女人来冒充江玄风的夫人,又有何难
这一切的事情还有转机,刚才是他陡逢变故,太过心急,竟然忘了这一层
“诸位”
“诸位听我说。”
舒戚咽了咽口水,迅速的组织好了语言,刚开了一个头,忽然身后的周远走上前来,他扫了一眼舒戚,转头接着对众人扬声道
“我今日前来,乃是有一件事情要澄清。
伤害宋安之宋大侠的人并非易沉澜,此事我早就知晓,只是一直在收集证据,直到今日证据确凿,才站出来为易沉澜说一句话。”
“毒害宋安之的人,正是他。”
周远说完,抬起手虚虚的指了指舒戚的方向。
“你胡言乱语什么”
舒戚愤怒的瞪着周远,但他却显得有些色厉内荏,身体发着抖,仿佛周远是什么厉鬼。
“我是否是胡言乱语,你心里清楚,”
周远淡声说道,“安之是怎么中了他在曲阳养病却迟迟不好,反反复复,每隔一月病情便会严重,而你月初必出门一天。”
“这个月初你没有来,所以这个月安之的身体比之前要好得多。”
“我见过你穿着黑斗篷来的样子,你去了我的药房,我亲眼所见。”
“你将空青藏在哪里,我已经发现了,帮你保管的人我捉住了,现在他全招了,舒戚,你别抵赖了。
我没有必要陷害你,我没那么闲。
我不醉心武学,也不贪图权力,若这不是事实真相,我大费周章的图什么”
周远着舒戚,失望透顶中透着一丝悲悯“人证,物证,我都有。
拿出点人样来,敢做就要敢当,别什么事都往无辜的人身上推。”
舒戚怔愣的着周远,他平静的目光让他心中的恐惧越发的放大。
他的耳边似乎有一层水膜,让他感觉周远的字字句句仿佛是从另一个遥远的世界传来,叫他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
大脑嗡嗡作响,胸腔内也闷痛不已,似乎有一柄重锤在一下一下击打他的心脏。
从一开始,他的表现就失了水准。
舒戚愣愣的想着,他应该是处变不惊的,他应该是谈笑自若的,面对朱瑶,他应该迅速的应变,找出她的破绽,为自己博一个借口。
可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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