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涵说“老板你这样、这样给人到绝对会不敢相信。”
结束和助理的通话,纪玉霖心想对方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一点。
他跑到镜子前对着脱完皮的自己左右,又觉得似乎是助理说的那么回事儿。
他把雪球儿接回来后安安分分练了一天琴,到傍晚,夕阳温温柔柔的,他沿宽阔的露台走来走去,视线越得远远的,企图见裴忍的车。
裴忍在天黑之前回到别墅,纪玉霖捧着刚切好的果盘从厨房钻出来,叫他“裴忍。”
闻声,裴忍目光投去,忽然一怔。
纪玉霖笑意柔柔地走到男人面前,把切好的果肉往对方嘴里塞。
他睁大眼“你怎么了。”
裴忍抬手想摸他的脸,或者脖颈,随便那一块肌肤都行,还没碰到就把手指曲起。
这一刻裴忍居然下不去手。
纪玉霖脱完皮后新长出来的肌肤很嫩,光是着就觉得柔软,哪里都透着粉红。
他手上都是茧子,竟然担心这些粗茧把纪玉霖这些新嫩的肌肤碰疼了。
纪玉霖露齿一笑“裴忍”
裴忍把送到嘴里的果肉嚼完咽下,轻轻握着纪玉霖的手腕把他牵走。
纪玉霖觉得新奇“今天医生来过了,说我恢复得很好,裴忍,你都不理我。”
裴忍在客厅沙发坐下,尤其修长有劲的双腿微微岔开,把纪玉霖至于其中。
纪玉霖还站着,男人掌心放在纪玉霖腰后,把人揽在身前细细地。
片刻,裴忍说“怎么长得这么嫩,我没敢下手摸你。”
纪玉霖忍不住笑“白涵今天说过了。”
裴忍俊眉疏朗“好像到霖霖以前的样子。”
纪玉霖问“以前是多久”
裴忍没怎么犹豫“大约十六七岁的时候。”
纪玉霖“啊。”
反正晚上两个人洗澡的时候裴忍手指都轻轻的,不敢去用力地碰纪玉霖,又情不自禁地吻他的脸。
从脸到脖子,再沿至两条胳膊,纪玉霖觉得被裴忍亲得又热又痒。
从他晒伤之后裴忍每天都安分给他涂药,并且没动过他。
现在恢复了让裴忍这样一亲,他就有点克制不了。
他手指一抓,掂量着对方越来越重的份量。
裴忍喉结压了几下,抱起纪玉霖挂在怀里就这么亲,没有阻止他做坏的行为。
纪玉霖离开了一点覆在唇边的炽热舌尖,含糊说“拿不动了。”
裴忍低低“嗯”
一声,抱他走出浴室。
七月上旬的时候纪玉霖把雪球儿从宠物医院接回家里,雪球儿大病初愈,胃口不错,忠伯每天给它加些餐,营养一上去,在医院瘦了些的猫又养了回来。
纪玉霖抱着膝盖上睡觉的雪球儿捋一会儿,之后也没放下,让它躺在怀里直接开始练琴。
裴忍见他跟雪球儿腻的样子,皱眉,过一阵就把猫拎走,掌心张开占着纪玉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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