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都护府,裴少嵇仰面,忍不住沉沉一叹。
一对儿胖鸽子团圆了,它们倒是开心得很,小畜生活蹦乱跳,气得人牙痒痒。
偏偏他,腿上大面积灼伤,让他一时半刻根本下不了床,右手的烫伤也始终没有痊愈,刚刚结痂,每日痒得不行,更别提拿笔了。
然而,受伤虽是意外,但计划却成功得很。
那日,他是去送一封伪造的信。
伪造的是龟兹王亲弟弟的笔迹。
龟兹王如今领兵在外与回鹘人、宁人周旋,殊不知,他的亲弟弟却在王廷里琢磨着怎么造他亲哥哥的反。
大宁朝在边境,驻兵虽不算多,但各个西域王廷里,却不乏大宁的细作。
裴少嵇在安西都护府呆了五年,便是亲自着佟钦隽,将这些人分别安插入不同的王族内,如今,这些人刚好派上了用场。
他编了一封信送过去,威胁龟兹王退位。
箭羽破空而入,直射到龟兹王的宝座上,这样嚣张的方式,自然迅速地激怒了龟兹王。
但裴少嵇没想到,龟兹王居然为了查出射箭之人,直接放火燎了营地,这样,逃得人无法逃,留下的人,便被龟兹王挨个盘查。
两日后,龟兹王放弃与回鹘人的对峙,接受大宁朝的调停,退回自己的领地去,而摸不着头脑的回鹘人,也只好鸣金收兵。
而那时,裴少嵇还在因为吸入大量烟雾,正在昏迷,安西大都护上奏朝廷时,自然也汇报了裴少嵇的功劳和病情。
但是,这个消息,只怕一直还没有传到孟采薇耳朵里。
他倒是没想过隐瞒自己的病情,相反,裴少嵇深知,生死未卜才是最可怕的事。
想着,他忍不住攥紧了手里那张薄薄的纸笺
“将军”
许留手里端了水盆,伸脚撩开了帘子,探进身,讨好一笑,“将军,擦擦脸吧。”
裴少嵇的目光从那一对儿鸽子身上移转,落在了许留脸上,“让你给京城捎信,你写了没有。”
他掌心里,她的问候,寥寥四字,却不知藏了多少忧虑急愁。
许留嘿嘿一笑,“写是写了,不过军里还有好几个弟兄也想往家寄信,我便等着他们,还没让人往回送呢。”
裴少嵇脸色微冷,“再宽限你一日,最迟后天,立刻派人往颢京送信去,你听见没有”
就算没法亲自动笔,能给她带去一个消息,也是好的。
许留赶忙答应,“我以仇康的项上人头向将军保证,后天一早,我就让人把信送回去”
提到仇康,裴少嵇总算脸色缓和一点,“他的脸好点没有。”
仇康为了引开龟兹的人注意,肩背上都受了箭伤,他最后为了逃出生天,不得不迎着火的方向跑,结果,火燎到脸上,伤口留得实在难。
“哎,男子汉大丈夫,脸丑点有什么了不起”
许留不以为意,仿佛一个月前抱着满脸血的仇康嚎啕大哭的人根本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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