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井海秋想了想,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出去肯定不行,但她完全可以变装一下。
而有了货真价实的神明在身边,她的变装甚至不会有被人拆穿的可能性。
至于要变成什么样子
夏井海秋深吸了一口气,“请让我变得起来和你那张照片上的一样老。”
因为读档的缘故,等夏油杰他们延续时间节点,并且最后终于想起要打开背后这扇门的时候,房间里当然已经没有半个人了。
甚至为了防止他们发现房间里有人待过,夏井海秋临走前还特意把椅子之类的东西归为原样,一些不太明显的浅灰脚印也被她认真处理干净了。
夏油杰皱了皱眉,而后向白兰,“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
对方在他们打开门那一瞬间的反应骗不了人,白兰和他们一样,对夏井海秋的去处一无所知。
白兰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扫过不知为何半开着的窗户,半截窗纱落在了房间外面,微凉的夜风将它吹得轻轻飘起。
片刻后,他散漫地收回视线,“我也从来没有说过我知道她在哪。”
白兰眼睛微微眯起,神态和语气都带着绝对无法称之为友好的恶意,“我明明自始至终都只是建议你们二位离我的妻子远一点而已。”
自从得知琴酒自称自己和夏井海秋是夫妻关系之后,白兰就相当迅速地改了口,一点也没有说瞎话时会有的尴尬感。
不论是夏油杰还是琴酒,都没有去接对方的这句话。
因为某人表现得实在过于理所当然,和他纠结是真是假的问题纯属浪费时间。
这会儿反正大家都没找到人,最后也就自然地不欢而散,索性决定各找各的。
宴会厅主管由衷地松了口气。
不过人没找到始终是个隐患,尤其是找她的人还都不是善茬的情况下。
主管一边在心里念叨着“这都叫什么事”
,一边认命地往监控室的方向走。
他就不信这么一个大活人还能原地消失了不成。
因为心情被这一连串的事情搞得异常烦躁,主管走路的脚步也就更急了点,在人来人往的宴会厅当中,免不了就会有些磕碰。
等主管意识到自己刚才无意识撞到谁的时候,他立刻懊恼地摇了摇头,然后重新找回自己的职业素养,迅速回头把对方扶起。
这是一位老夫人。
虽然衣着整齐干净,但头发已然花白一片,还有些上了年纪的人都有的驼背。
脸上的皱纹很深,手部的皮肤干瘪,稍微显得有些无力。
“您还好吧”
“没事,”
她开口时,声音带着老人特有的拖长调子,显得并不如年轻人那么精神,还有些声带受损的微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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