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病重让秦王监国,秦王登基大势已经明朗,兄长受褚厉器重,且父亲也经自己提醒没有和太子结党,没有同褚厉作对。
褚厉很快就要登基,登基之后,也不会拿郑国公府怎么样,更何况,有兄长在。
当晚,魏檀玉坐在灯下,写了两封信,一封给兄长,一封给爹娘,把给爹娘的那封也装进了给兄长的信里。
吩咐红蓼次日给魏永安送去,井要她亲眼着兄长读完。
红蓼过了很久才回来,回来时带了话给她“太子妃,世子说希望你今日能回趟国公府,他和老爷夫人都想要见你一面。”
“阿兄马上把信转交给爹娘了”
“没有。”
红蓼说,“世子后沉默了很久。
太子妃写给老爷夫人的信他说暂由他保管着。”
“好吧,是该回趟娘家,你去回话,说我今晚就去,井留下用膳。”
皇帝生病卧床,太子也坐立难安,连日不见踪影。
魏檀玉出行方便不少。
见女儿黄昏回府,郑国公夫妇惊讶不已。
刘氏问“玉儿怎地这么晚回来了”
“女儿让红蓼来传话,说晚上在娘家用膳,她没传话么”
“传了。”
魏永安走过来,笑着着妹妹,“为兄还没来得及告诉爹娘。”
刘氏喜道“娘昨晚做梦还梦见了你。”
“梦见我在做什么”
“梦见你像小时候那样,绕在娘膝前撒娇。”
魏檀玉眼眶一红,强忍住眼泪,笑道“女儿都是大人了。”
“是。
指不定明年,你也是当娘的人了。”
“娘。”
“孩子的事你也不必焦急。
娘前些日子又去玄山寺给你算过了,说你今年身子必定有喜。”
刘氏笑容灿烂,魏檀玉静静听着,也不知这一走,何时才能母女见面。
“你今岁有喜,明年诞下麟儿。”
刘氏说到此处,更高兴了,贴到她耳边道,“解签时,那寺里的法师意思是,你这胎生的龙子,来太子殿下明年”
“娘,你常去玄山寺,那寺里的法师想必都知道了你的身份,也知道女儿是太子妃,他们才这样说的。”
刘氏摇头“他们不知道娘的身份。”
晚膳,郑国公府一家人在一起说说笑笑,二老难得如此开怀。
魏永安让人拿了酒来,上了酒杯,给亲人都满上。
郑国公夫人还叱儿子“玉儿都不喝酒的,你给她倒酒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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