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修罗,似乎还是个情种。
阖紧的门被人敲了敲,江城开口让送酒菜的小厮进来了,片刻后,两位美人也款款而至。
丝竹之声响起。
江城和李詹月的心思却不在此,时刻留意着异常的动静,沉默寡言的贴身仆从站在李詹月的身后,摸着手边的剑。
谢潭刻意耽搁了一些时间,确保江城和李詹月有足够的时间,才踏入这揽春楼。
身法腾挪间避开了人流,误以为自己眼花的老鸨还奇怪地嘀咕了一句,谢长老已然上了三层。
春花二字房,门口。
不堪入耳的厮混调笑声音透过门扉被谢潭捕捉,他推了推门,里头落了门栓,于是他拿起了手中的剑,醉酒的客人搂着怀里的姑娘正大着舌头调戏着,被反光的剑一闪,不满地朝着谢潭过去。
“哐”
一声门被破开,在姑娘的尖叫声中四个身形先后朝着软塌提剑的惊慌男人而去。
“叮”
孤光剑被强劲的一暗器中,刺入男人胸口的剑偏了两分,身后劲风和剑气袭来,谢长老闪身至赤裸的男人身后,孤光剑翻飞将暗器一一挑飞。
红色鬼面染血,狰狞可怖。
“果真来了,魔教谢潭。”
瘫倒在地上的男人还在哀嚎,鲜血流了一地,揽春楼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房间内的几个姑娘已经晕死过去了,软塌上玉体横陈。
门口的李詹月被仆从护在身后,还有闲情逸致,打量了一番“修罗鬼面”
,身形单薄,衣服又穿得贴身一丝不苟,愈发显得他比寻常男子要瘦弱许多,身形倒像个弱冠少年。
屋内檀香浓重,似是从谢长老身上散发出的。
李詹月的目光落在他腰间的几个香囊上。
“我有几个问题想请谢长老解惑。”
江城对上了谢长老的视线,突然问道。
谢长老已经退至了窗柩处,他的目光从江城,李詹月,还有那个使出暗器的仆从上一一划过。
没有回应江城的想法,正欲从窗柩处一跃而出的时候,却被窗外一道森冷的剑气重新逼至了房内,他眼神微凝,堪堪避开这道剑气之际江城与那深藏不露的仆从却欺身而上。
房内的桌子床铺因为激烈的打斗碎成了一块一块,谢长老纵然正处于两人的围攻之中,却还仍然显得游刃有余,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局面将对他越来越不利,那道不知是谁的剑气是个威胁。
谢潭且战且退,在察觉到已经有许多人赶来后拼着受伤的想法直接破窗而出,白衣如惊鸿青燕,闪掠下便迅速远去。
只那道曾逼退他的剑气这次却没有按剧情出现。
谢潭按下心中疑虑,将嘴里的鲜血咽下。
重新甩脱坠着的人群后谢潭从闹市中出来,已然换上了一身黑衣,背后嵌入血肉的暗器已被他取下,晕染的鲜血被黑衣遮掩,不出什么。
他从复杂的密道重新回到魔教。
就被罗猙拦了去路。
“下次杀人,别这么仓促。”
罗猙的手指擦掉了他下巴处凝着的鲜血,“都来不及遮掩。”
他伸手往上摸到了谢长老柔软沁着鲜血的唇瓣,对上了他不含情绪的目光“谢长老,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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