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来到了孟烦了被吊着的地方。
“烦啦,你真的是我师之耻”
这是阿译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或者心里最直观的想法。
“我们握个手吧”
孟烦了用完全沙哑的声音道,并用他唯一能稍微活动的右手对着阿译动了动。
阿译真的想跟孟烦了握手,却被他恶意整蛊了一下。
阿译对着孟烦了道“烦啦,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能正经一点吗?”
孟烦了就看着阿译笑什么话也没有。
在独立第一师论关系他跟阿译是最好的,但是阿译振作的精神又是他最讨厌的。
他想所有人都跟他一样烂,都烂成一路那样他才会觉得自己的烂是理所当然,烂的心安理得。
面对他曾经关系最好的和最讨厌的人也许他是不知道什么,也许他想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起。
阿译带着队伍队列走了,唱着中华民国陆军军歌。
“风云起,山河动,黄埔建军声势雄,革命壮士矢精忠。
金戈铁马,百战沙场,安内攘外作先锋。
纵横扫荡,复兴中华,所向无敌,立大功。
旌旗耀,金鼓响,龙腾虎跃军威壮,忠诚精实风纪扬。
机动攻势,勇敢沉着,奇袭主动智谋广。
肝胆相照,团结自强,歼灭敌寇,凯歌唱”
这一刻孟烦了也想了很多,曾经的自己也是一个立志报国的有志青年。
参加过游行,也曾壮怀激烈。
那是什么时候变成今这样子的呢。
是那一次次的败仗,是那一次次的溃败。
也许从他装死逃脱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立志为国家抛洒热血的青年孟烦了了。
书虫有句话的对:“当兵了只知道打仗,只知道打仗,却从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打仗。
这是一种病,哪怕鬼子没有入侵这种病也一直都存在,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要改。”
唯一不同的是,有些人在努力寻找原因并改正,有些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摆烂。
在中午的烈日下,孟烦了几乎要昏厥过去,精神以及身体的双重折磨使他不堪重负。
他不敢闭眼,一闭眼全是曾经那些死在面前的战友以及临死前所发出来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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