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国钊!”
“你的破烂准备送到哪儿去卖?”
“北边五里桥。”
“今天的废铁多少钱一斤?”
“8毛!”
“铜呢?”
“35!”
“易拉罐呢?”
“行。
看在你是收破烂的份上,我接受你的方案。
每个月1200。
分二十年还清!”
金贝摇摇手机冲着麦国钊轻声说道:“忘了告诉你,从上周开始废铁已经涨价了。”
“涨到一块三了!”
“还有铜,已经涨到43!”
“易拉罐三毛,废纸壳一块五,合金门窗你准备卖哪儿。
麦国钊呆呆傻傻看着金贝,再看看金贝的车子上那闪亮的车标和五连号的车牌,本能的回应:“拆了……”
“拆了就不值钱了。
这是名牌合金门窗,你送到任何一家钢门窗店里都有人收。
光是这些门窗最少都值两千块!”
当即麦国钊眼睛鼓得老大!
“还有!”
听到这话,麦国钊忍不住绷直了身子。
“最值钱的,那是你手腕上戴的表!”
“你一定以为这块表是垃圾。
我告诉你,你发财了!”
“对了。
五里桥废品站那个黑店不要再去了。
去四环谛都山废品站。”
“你这个收破烂的没眼力界。
差评!”
麦国钊没好气叫道:“谛都山废品站都没开了!”
金贝瞥瞥麦国钊瑶鼻轻哼:“去年就重开了。
你这个收破烂的都不看新闻的么?”
“对了啊。
每个月转账给我。
超过二十四小时,我就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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