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历完了回去可得好好和师傅道道,我估计连师傅都没住过。”
牛毅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问,就和有人抢一样。
“不是过了吗,我们是止学学院的学生,出门游学而已,只是学院出过几位大人物,也有不少师兄在朝中当官,在非特殊时期,自然也能给学院之人一些方便。”
“读书人就是好,像我们武人,只有入了军中才能进来,我可不想到军中去,太不自由了。
我们门派就有一位曾经入了军中,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了,现在在门派当教习,总是一再地给年轻弟子,千万不要进军中,连吃饭拉屎都有人管着,真不如江湖逍遥。”
“哎!
哎!
哎!
吃饭呢,能不能不要提吃饭拉什么什么!”
云远招呼了几下。
牛毅嘿嘿了两声却也止住了这个话题,“东方老弟,我就不你和见外了,今的住宿和吃饭的钱就不给你了!”
本来还以为东方和云远是两穷书生,没想到能住得起官驿,那肯定不穷了。
而且看样子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住官驿,难怪进来的时候连云远这个毛孩都那么自然淡定,住点他们的、吃点他们的对他也没什么影响。
“牛兄这话就见外了,一路下来还得多麻烦你,这点钱自然算不得什么。”
东方吃得就比牛毅文雅多了。
“你们放心吧,不会白吃你们的,一路上遇到什么事,我帮你们摆平,绝对不让你们受伤。”
牛毅胸口拍得啪啪响。
见东方这样子,云远有些膈应,这哪儿是东方的样子呀。
东方和自己两人在的时候,东方总是喜欢作弄取笑云远。
有其余人在的时候,那真是表现得犹如翩翩佳公子。
问东方的时候,东方还有他自己的歪理。
人总是在最亲近的人面前表现真实的自我,所以总是把自己不好的一面表现给最亲近的人,受伤最多的往往也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他伤云远越多,明越没把云远当外人。
好像也是,人们总是对自己最亲近的人发脾气,比如自己父亲、兄弟姐妹,遇到什么不顺的事要发泄的时候也是对自己最亲近的人。
对陌生人反而很友好,比如酒楼的老板,偶遇的路人,话温文尔雅,客气礼貌。
平时就没见过正常人在街上随便抓一个人大吼一顿吧!
也没见过谁找一个陌生人抱着大哭一场,倾诉内心的不快吧!
想想的时候,总是有些事对爹娘大吼大叫,爹娘抱着自己安慰的时候自己可能还会打上几下出出气。
可有些事本就不是爹娘朋友的错,我们不找做错事的人,却将不快发泄到爹娘朋友身上。
唉,对自己最亲近的人不那么好,对与自己无关的人反而很好。
近疏远亲,这也算是一个怪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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