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依你所言,不强求了,我像云弟这样大的时候,已经能用大碗喝上一碗了。”
牛毅着自己又灌了一口,塞好酒囊放入了包裹。
其实云远挺想试上一试的,平时里进城了,在酒楼东方有时会点上一壶酒,自饮自酌,看东方很是享受,云远也向东方讨过一杯。
可东方也是以自己太不能喝酒为由拒绝了。
“也就是东方不让我喝,否则我也能喝上一大碗,才不比你弱。”
“哈哈,云弟豪气,我喜欢,只要你师兄同意了,我肯定让你喝个够,就算喝完了也没关系。”
牛毅看着云远那张满是不服气的脸爽朗地笑道。
云远没接茬,知道给东方了也不会同意。
三人吃完简单收拾了一番,又继续赶路了。
下午是云远练字和练剑的时候,云远不知道该不该练。
上午练气走桩,外人只能看到走桩,却看不到练气,倒也不怕。
可下午以练剑的手法练字,有点修为的人可是能看出来的。
看了看东方,云远用眼神示意了下。
东方不着声色地点零头,以示自己有办法,不用担心,和往常一样练就是。
云远抽出来背在身后的笔竿,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地上写字那根了,要不就是断了,要不就是磨太短了,不适合云远的身高了。
这根也用了有段时间了,手握的地方已经磨得锃光瓦亮。
见云远在地上边走边写字,还没影响脚程,牛毅可又有了兴趣。
和东方一起走在了云远身后看着。
牛毅虽武人,可字还是认识一些的,但拿笔写的话,估计就自己能认识吧。
、止、上、日、曰
都是些很简单的字。
可下笔不简单。
一般的人写字,下笔缓行笔稳收笔快,云远写字,像是和地有仇一样,下笔快行笔急收笔稳,更像是在砍地面,顺便砍出几个字而已。
“云弟,你能不能轻点呀,知道的人以为你是写字,不知道的人不以为你和这地有仇呢,就算有仇你抽地面也出不了气呀。”
牛毅打趣道。
云远回头看了一眼牛毅,“谁我在抽地呢,我是在...”
云远到这儿却不知道该怎么了,想实吧却又不知道该不该,目光又瞟向了东方,东方点零头,示意可以。
云远才继续,“我是在练剑,看不出来吧!”
练剑?牛毅还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这是练剑?”
牛毅花了一会时间才确定云远不是在笑。
“当然了,想不到吧!”
云远没回头,继续练着,听声音却能想像出云远一脸得意之色。
牛毅转头看了看东方,东方靠了靠,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孩子们嘛,总是做着练成绝世武功,仗剑走下,踏平不平事的美梦,喜欢拿着竹竿东挥一下西舞一下,想着拿着的是神兵利器,面对的是十方恶人,很正常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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