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要杀了冯桦,不到非不得已我不能亲自动手。
而应唤青家里本就是做这种擦法律边缘的生意,再加上冯桦是她的人,我不能处理,交给她来处置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原以为应唤青处理后冯桦就算不死也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但我低估了一个亡命之徒的破釜沉舟,我没想到他还有胆子来找我。
再见到冯桦是两周后,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右手下垂的姿势很不自然,腿也瘸了,但嘴还是很硬:“一千万,不然你的视频,晚上就会出现在网络上。”
我不屑的扯扯嘴角,再一次嘲笑这人的不自量力。
他不知道在前线经历过战争的人,道德观和他们这些正常人是不一样的,我不想那个视频被发出去并不是因为担心它会给我带来什么影响,而是会给我的家人带来困扰,会让他们遭到社会的非议,我不在乎不代表我愿意看到它伤害我的家人。
所以有时候是需要采取一些必要手段的。
我将手机放回包里,看了看冯桦来时的路,这里是莲花大厦地下停车场的后门,魏凯去开车了我在这里等他,冯桦明显是踩过点的,魏凯一走他就找上我了。
我无视冯桦的威胁,抬手理理头发,余光打量这周围的环境。
魏凯说最近会有些记者跟拍我,想挖挖我和文森特的恋情,虽然我不懂这种事情在战前有什么意义,但为了避免麻烦送走文森特后我便会特意的躲着点,于是今天才从后门走的情况。
后门不似正门连通主街道,只有一条小路,摄像头只有路两边的拐角处有,此时刚过饭点,这里基本人,而且这附近连家超市都没有,冯桦选了这里想必也是跟踪过我一段时间的。
不过让我惊讶的是应唤青竟然没杀了他,但转念一想她也不是那么残忍的人,毕竟是在自己手下做过事情,不能做得太绝伤了底下人的心。
“我现在身上也没这么多钱,”
我打断冯桦的威胁,冷眼道,“要不你先把我的车开走,车上有我今天刚买的珠宝,零零散散加起来也比一千万多了。”
冯桦满脸警惕,眼珠转了转,似乎觉得可行,便又道:“把你那个保镖支开。”
我拿出电话,当着他的面拨通了魏凯的电话,说道:“不用去开车了,到正门等我。”
我朝他挑眉,示意可以走了,冯桦依旧警惕,低声道:“你走前面。”
我转过身,冷笑一声,将手机放入包中的同时,摸到了包里的另一个物品,还未踏出一步便快速的将包里的东西拿出,摁在了冯桦的脖颈上。
几声电流声响起,冯桦瞪大眼睛抽搐了几下便倒下了。
我将电棒重新放回包中,心中默默感谢蓝敬弘的贴心,自从生日时被绑架后蓝敬弘在我的每个包里都放了电棒,我为了安他们的心便也没拿出来,谁知道今天竟然用在了这个地方。
其实我包里还放着一把水果刀,没办法,我以前用得趁手的武器现在都属于管制器械,合法途径买不到,水果刀是我唯一能拿到的武器。
要不是担心血溅一地不好收拾,我刚刚就把冯桦的脖子划开了。
我拖着被电晕的冯桦朝停车场后门旁的公共场所去,将他丢在最里面的隔间,把他的双手搭在马桶上,随后掏出水果刀在他的双手上各自深深的划开口子。
血液汹涌而出,但由于我将他摆好了姿势所以血只会流进马桶里,我将水果刀和手洗干净,拿过门口旁边的一块正在维修的黄色三角牌放在门口,跨步朝停车场正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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