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想要给他擦去眼泪,却发现自己够不着,“你哭什么呢?”
“叫我西蒙好吗?”
这是我唯一听清的话。
();() 喝醉的我智商下线,对谁都言听计从,含糊不清的喊道:“西蒙?”
瑞卡尔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将我从沙发上捞起拢入怀中,手臂紧紧的勒着我的腰身。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觉得热得慌,被他勒着也不舒服,想推开他可手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眼皮也开始打退堂鼓。
瑞卡尔在我耳边轻轻的呼唤着谁的名字,好像是阿靖。
阿靖是谁?
眼前的景色开始出现重影,在恍惚的灯光中,我好像看见浮生了,他怎么会在我面前?
“阿生?你……你怎么来了?”
我面前的浮生没有回答,灯光一晃,浮生不见了,面前的人又变回了瑞卡尔。
我扭头看了看,没找到浮生的影子,他去哪了?
瑞卡尔抬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好像在说我不是她。
“她”
是谁?
困意上来,我站都快站不住,靠在瑞卡自的胸前嘟囔道:“我想睡觉。”
瑞卡尔好像有问我的房号和房卡,但我实在太困了,已经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睡梦中我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感觉有人在亲吻我的额头,脸颊和嘴唇,感觉有冰凉的液体滴在我脸上。
……
我醒来后第一感觉就是头疼,像被人拿电锯钻过一个,动了动身体便觉得全身反酸,没有力气,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的反胃。
该死,昨晚不该和瑞卡尔喝酒的。
躺下闭目缓了会,觉得胃里没有那么难受了我才强撑着坐起来。
我记得我的房卡昨晚被落在了吧台,那么这里肯定不是我的房间,而我昨晚只有和瑞卡尔相处,这里八成是他的房间。
礼服还完整的穿在身上,身体上也没有什么别的感觉,表明瑞卡尔没有乘人之危。
我摇摇晃晃的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看,已经阳光高照了,我真的睡了一上午。
我环视了房间一圈,浴室里有徐徐的水声,沙发上的薄被和枕头还没收拾,正好,免得和他见面尴尬,我昨晚真的是太糗了。
我用房间里的电话让服务员去吧台取回我的皮夹子,又点了些吃的,写了张纸条感谢瑞卡尔收留我一晚,便拎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向自己房间走去。
幸好现在是饭点,走廊里没什么人,我扶着墙走回到房间时服务员已经拿着皮夹子推着餐车在门口等待了。
虽然胃里不舒服,但我还是强迫自己吃了点东西。
换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胸针不见了,我立刻慌了,昨晚喝多了该不会是落在哪了吧。
酒店里的客人自然是见过世面的应该不会偷盗,可服务员就保不齐,要是找不回来怎么办,这可是浮生送我的东西。
我立刻打电话给酒店经理,让他帮我问一下,自己连忙跑向瑞卡尔的房间。
我连敲了几次门都没有人应,就在我以为瑞卡尔还是不在要走时门终于开了。
瑞卡尔穿着浴袍湿着头发的站着,未待他开口我便抢先问:“我的胸针在你这吗?”
“在,”
瑞卡尔侧身让我进了房间,“我怕睡觉戳到你,便给你取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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