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最南边,原本不起眼的一所大院子,现在却是全长安城都为之瞩目的存在。
不论是文武官员,还是平民百姓,都对它有一丝丝的敬畏。
这里,便是监察司了。
经过扩建的监察司,挖通了地下,建立了一个庞大的监狱,这个监狱里面,都是黄河案犯案官员监押的所在。
陈鹤栎这二十多天以来,茶饭不思,原本肥胖的身子,已经瘦了不少,两眼无神地望着暗无天日的监狱,看着一群原本身穿锦服的同僚,他已经麻木了。
“犯官陈鹤栎,出来!”
一个监察士打开了监狱的牢门,对着正在发呆的陈鹤栎喝道。
陈鹤栎脸上抽动了一下,才慢慢挪动着身子。
这二十余日来,他受尽折磨。
这些监察士乃是原本边军,恨他们喝兵血,恨不得把他们抽筋扒皮,严刑拷打在他们看来,只是稍泄心头之恨罢了。
陈鹤栎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地下监狱,一缕明亮的阳光出现在眼前。
他眯着眼睛,好久才慢慢适应过来。
第一次,陈鹤栎感到阳光的滋味是如此美好,或许这是最后一次见到阳光了,他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陛下,犯官陈鹤栎带到。”
“你退下吧。”
陈鹤栎惊愕地抬头看了看,高高端坐在审案桌上面的陆承启,立即跪了下去:“陛下,我知道错了,我愿拿出一切,陛下,您就饶了我这一条狗命吧,我愿意为陛下做牛做马!”
陆承启静静地看着趴在地下,痛哭流涕的陈鹤栎,他没有一丝触动。
杀了人,认了罪,便可以逍遥法外了吗?那个被杀的人,就可以复活了吗?陆承启冷冷地看着跪倒在地上的陈鹤栎,没有说一句话。
“……陛下,我听说了,只要拿出贪赃所得,您就会宽宏大量放过我们的,您是金口玉言,您说的话就是圣旨,您该不会食言吧?”
陈鹤栎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自认为是能逃出生天的救命稻草。
陆承启冷哼一声:“饶了你?那朕的子民,谁饶了他们?”
();() 陈鹤栎呆呆地说道:“就那些泥腿子?他们……他们不过是一些泥腿子啊,陛下!
我可是正宣年间的状元啊,您怎么会为了几个泥腿子,砍了我啊!”
陆承启哈哈大笑,良久才道:“陈鹤栎,别痴心妄想了,朕告诉你,你是必死无疑的了!
因为不杀你,难以平民愤!”
陈鹤栎不敢置信,陆承启真的为了几个贱民,而要杀了他们这么多官员。
他愣了好久,才突然哈哈大笑道:“陆承启,你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命好,才生在帝皇家。
我自五岁起,寒窗苦读,连考六年才有个小官做。
我做官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几个臭钱吗!
杨道奇那个老狗,是你老师,你这个伪君子,你的老师你不敢杀,却要来杀我,你来杀啊,我告诉你,我不怕!
你不过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没了我们,你什么都不是!”
陈鹤栎还想扑上来殴打陆承启,却被脚镣拉住,活像一个临时挣扎的野兽。
人性的丑陋,在这一刻,显露无遗。
陆承启静静地看着他发疯,等到他没力气发疯的时候,他才慢慢地说道:“陈鹤栎,你太高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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