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苏冷冷道:“萧府有规矩,面首进门,不能携带任何凶器!
你不知道吗!
居然敢携带凶器进门?”
林琛雪一时间哑口无言:“可这只是铜钱,是他欲行不轨,我情急之下才用此物防身的。”
一旁沉默不语的邓行听到,忽然就跳起来:“狗屁,我曾再半夜趴在他窗口偷看,就看到她偷偷地再打磨铜钱呢,他平日就打磨这凶器,意欲为何?”
邓行脸色发白,看样子十分后怕:“还好这次受伤的是奴,万一他在服侍娘子的时候,突然突发邪念,伤了娘子的贵命,那如何是好!”
水苏的面色冷若霜雪,显然已经信了邓行的话。
林琛雪听邓行说到最后,已经彻底绝望了。
原本是邓行有错在先,被他这样一说,就成了自己的错。
水苏冷冷地看着林琛雪:“你携带凶器入府,其心可诛!
你可知罪?”
林琛雪和邓行,都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次童。
他们这样地位卑贱的人,在后院中犯了错误,甚至可以不用告诉娘子。
管事婆子就能解决问题。
邓行站在水苏身后,狞笑着看着林琛雪:“而且我还发现,这人与后院丫鬟私通!”
话音未落,周围就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婆子的脸色瞬间冷若冰霜。
面首与丫鬟私通,那可是大忌。
若是被抓住现行,必须按家法处理。
水苏便带了几个小厮来到荷花堂,指着林琛雪的房间大喝一声:“搜!”
小厮们在林琛雪的房中一阵搜索,屋内杂物被扔了一地,翻箱倒柜之后,搜出一块手帕。
这块手帕颜色雪白,右下角之处还刺着一朵梅花,很显然不是男子款式。
水苏捏着那块手帕,冷笑道:“这是谁的?”
林琛雪皱眉:“我没有私通。”
除夕事林琛雪在政事堂外认识的丫鬟,除夕前些时候,经常来荷花堂找林琛雪聊天,林琛雪有许多关于萧府的事,都是和除夕打听的。
这块手帕是她落在荷花堂的,林琛雪帮她洗干净,放在衣柜里的,打算找机会还给她。
邓行继续在一旁煽风点火:“我明明亲眼看见,他和那个丫鬟在房间里亲嘴儿呢,他还不承认!”
林琛雪:“我确实有和其它丫鬟姐姐聊天,这块手帕是……”
林琛雪说到一半,便不说了。
因为她发现,她越是解释,水苏越是生气,不可能再听她解释任何事情了。
邓行看了一眼水苏的神色,笑道:“水苏,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邓行话音未落,就看见水苏板起脸来,大喝一声:“打十大板,就在后花园跪三个时辰!”
小厮们一拥而上,将林琛雪直接按在桌上。
大板重重打了十下,林琛雪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痛,就是硬着脖子不承认,然后又被按着跪在草地里。
林琛雪抬头,看见邓行的手臂已经绑上了厚厚的布,脸上也落着-->>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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