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谈了几个男人,恰好那些男人都有家室而已。
她仍旧记着她穿越前的一幕。
她被现任男人的老婆捉奸在床,那老女人拖住她一顿猛打,狗男人在一旁眼睁睁着她被打死,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再睁眼醒来,她发现自己坐在一顶轿子里,身上穿有嫁衣。
随后,一段不属于她自己的记忆在她脑里闪现,她方才明白过来她是穿越了。
刚穿过来就要与人结婚,着实惊悚,她吓得赶紧下轿逃遁,逃到了一家妓院,藏进了一个房间里。
不久后,房间里进来一男一女,她躲在柜子里面,听见外面床咯吱吱的响,女人叫个不停,还有男人的喘息声。
再然后,尚未待她反应过来,柜子就被打开,很不幸,她被人给发现了。
那男人见了她眼冒金光,抓着她就往床上去,情急之下她拿了桌上的花瓶砸过去,男人大叫一声,鲜血沿着左脸汩汩而下。
正当她要逃跑之际,门忽然被人踹开,一官兵闯进来,然后她就被带回了家。
家里并不太平,整天被人催婚,就连宋修濂,这个与她来自同一个时代的男人,也对她冷眼旁观,恶语相向。
她心怀恨意,既然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痛快。
咱们便互相折磨。
李立莹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也掉过身走了。
接下来的时日,家里倒算太平。
不过这太平也只维持了三个月,到六月中旬时,一场风浪席卷了这个家。
李立莹一颗骚动的心终于按捺不住,又跑去勾搭男人了,这次勾搭的是衙里的官兵,连成岳都没能幸免,深陷其中。
宋修濂着跪在堂下的成岳,有气无力说了两遍“出去”
紧随着他又派两名官差围守在东院门外,软禁了李立莹。
李立莹出不了院门,整天在院子里喊骂,什么难听的话都骂,无中生有,白的都要被她颠倒成黑的。
宋若萍每日在屋里诵念佛经,心里一片死灰,“罪过”
二字常挂嘴边。
宋母再一次病倒了,卧床不起,原本和睦相处的一个家,此时鸡飞狗跳,风雨飘摇,倘若这时再来上一记风雪,这个家怕是要塌陷。
李立莹闹了半个多月后,某一日突然安静下来,宋修濂难得安宁一刻,谁知下一刻便听小芸跑来喊,李立莹大出血快要死了。
他心下大惊,一面喊人去请大夫,一面去了李立莹那里。
他到时,李立莹脸色煞白,蜷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下的襦裙渗出一大片血,染红了地板。
手搭上她脉息一摸,脉象细弱,虚而无力,渐有大去之势。
宋修濂将人给抱在怀里,等了不多时,大夫来了。
大夫说李立莹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私自使用药物流胎,差点送了其性命,随即给开了两副药方,每日三次服用,性命应是无忧。
两日后,李立莹苏醒过来。
宋修濂立在她床边,心情已有所缓和,面无表情道“我当初与你说过,若你再与人厮混,我便杀了你。”
李立莹自床上挣扎起来,脸色苍白,笑容亦苍白,“所以,你是来杀我的你想怎么杀死我。”
宋修濂冷声道“关入大牢,自生自灭。”
“你”
气血一阵翻涌,李立莹失声大笑“你,你当真是阴辣歹毒。
这具身体成了这副模样,你就没有一点点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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