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村民们意愿,便带着数十名官差将他们给送回了收容所。
翌日,雨停,天晴。
宋修濂早在两月前就将栽种用的松柏苗准备好了,他给成岳的训兵营下发命令,要一部分士兵去鹄落山栽种树苗,剩余的则去受水殃的村庄建房修田。
鹄落山被烧毁了一大半,建在山顶的鹄落寨并未受到波及,士兵们从中搜罗出一笔数目不菲的钱财。
据户房掌管财务的官吏清算,樊玉虎名下财产不计其数,竟比芜县一年的赋税还要超出一倍之多。
宋修濂一拍案桌,直接一个“好家伙”
,得亏尽早给他清剿了,不然匪窝里不知还要私藏多少脏物。
他将缴获来的钱财,一部分用在了造林建房上,一部分用在了修筑芜堤上,其余的则收归县衙,将来为民所用。
秋去冬来,冬去春又来,一晃眼半载已过。
宋修濂当初许诺给村民的誓言早在开春时已兑现,他不只将受殃的房屋修建好了,那些归顺于官府的匪寇也都有了着落。
芜县四面环山,四座山头皆有匪寇。
为保自己的山头不被烧毁,另外三座山的匪寇早在鹄落山被烧之时就向官府屈服了。
至此,芜县进入了一段和平安宁时阶。
三月,春深花放,山秀水旎。
衙里最近事务少,宋修濂一得了空,全副心思尽扑在女儿身上。
第一次为人父,他心里难抑喜悦,待小孩之事上格外耐心仔细,吃饭时候抱着她,时候抱着她,若非女儿夜里离不了乳娘,他怕是睡觉的时候也要搂着。
这日晚间,他逗弄小景沅玩了一阵,方才不舍地将其交到乳娘手里。
之后他去洗漱,待收拾完躺在床上后,窗外的一轮圆月恰好爬上梢头。
明月皎洁,流泻出一室清辉。
李偎靠过来,无关痛痒说了句“修濂,你真是个好父亲,待景沅那么好。”
宋修濂一阵莫名其妙,打笑说“所以,你是吃你娃儿的醋了”
他手捋了捋李的头发,而后又抚上她的背,“,你上来吧”
这几日照顾宋景沅身体多有疲惫,基本一挨枕头就睡,今夜月色难得,自是不该辜负。
李没有说话,身体倒是实诚的依了他言。
甫一上来,宋修濂右手锁住人后颈,将她带到自己跟前,一吻覆上。
少顷,李不小心泄出了音。
宋修濂微微一滞,很快满地的碎光又动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明月西去,屋里逐渐暗淡。
一番酣畅淋漓后,二人不知何时已颠换了位置,宋修濂贴在李颈窝,嗤嗤两笑“,你声音那么欢,怕是隔壁屋都听到了。”
隔壁屋里住着乳娘、孩子,以及兰姨,丫鬟翠儿等一干人。
李脸上不自觉滚烫,羞嗔一句“都怪你”
就在这时,一记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一个女声,声音里夹杂着焦急,还有一丝的小心翼翼。
二人顿然一滞,心下微惊。
“小舅”
不待二人回应,敲门声又几番作起。
宋修濂忙替李盖好被子,而后穿衣下床开了门。
一地清光映照下,李立莹满脸焦灼地立在门外,见到宋修濂后,她立马说明此番来意。
“小舅,立承他今晚未归家,我娘心里面着急,特叫我来求助你,问你能不能派人出去给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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