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跑的飞快,转眼间已进入腊月。
鸿运院下发了放假通知,放假时间为腊月十九日至正月二十日。
学生们欢呼雀跃,终于可以放松放松好好浪一浪了。
宋修濂并不以为此,他觉得他们院这生活已经够放松了。
每日只上半天课,一旬休一日,朝廷规定的节假日一样不落。
最重要的一点,鸿运院不用月考,学生们读学习全凭自己。
贺山长认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天天跟在屁股后面催,着实无甚意义。
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读是自个儿的事,老师只是个引路人,并不能代而之为。
学好了,成就是自己的,学不好,败绩也是自己的。
一切全在个人,跟他人关系不大。
腊月初八日,院休沐一天。
早上用过饭,宋修濂与谢广筠二人一道进了城。
前几天他们借原文彰的曲谱,二人已经熟记于心,今日来归还。
到了原府门口,恰逢原武彰出门。
原武彰见到他们一阵欢喜“你们是来找我玩的吗”
谢广筠上前施了一礼,将曲谱拿给他,“非是来找你,给你哥哥归还曲谱来的。”
原武彰接过在手里了,嘴角扬起一个笑“好不巧,我哥哥这几日被禁足,谁也见不成。
你们既然来了,不如跟我一道玩玩儿吧。”
他朝里面唤了声“赵伯”
,赵管家立马跑了出来,从他家二公子手里接过一个本子,“赵伯,将这谱子交给我哥。”
之后,他又对宋、谢二人说“走吧,左右无事,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三人坐上了马车,向城外而去。
宋修濂着车窗外萧条的景色,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原武彰故意与他卖关子“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谢广筠没将他的故弄玄虚放心上,心里想着另外一件事,“你哥哥可是为程奂生一事被禁足的”
原武彰转眼对上他,回道“算是吧。
我哥喜好听戏,平日里不读时就往怡春院跑,一来二去就跟一个叫程奂生的好上了,在那人身上砸了不少钱。
我爹知晓后气怒不已,转头就给我哥寻了门亲事。
眼这成亲日子在即,我哥心还收不回来,我爹气急,干脆给他关了起来。”
二人听罢,一阵唏嘘,原来还有这么一出,之前从未听原文彰提起过。
宋修濂一摇头“这么关着怕是不得行,这一放足,你哥照跑不误。”
原武彰道“谁说不是呢我这事错在我爹,我哥愿与谁交好便与谁交好,又不会影响他成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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