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天气放晴,他们得趁机把地里的庄稼收了。
不然,老天爷再下一场雨,他们这一年的辛苦可就白忙活了。
个村民成群结伴,扛着锄头踩着泥泞往地里去,路过宋家门口时,里面传来妇人和小孩的哭声,不用问也知道是他家的大丫头回来了。
宋家大女儿宋若萍经常被丈夫毒打,三天两头带着娃娃往娘家跑,她们早已司空见惯,见怪不怪。
别人家的家事她们帮不了什么忙,只会在旁闲言几句。
“老宋家这是造了哪门子孽死的死,病的病,三个闺女没一个如意的,唯一的小子还是个不经事的,真是作孽哪”
“我八成是他家祖坟没修对位置,谁家祖坟水从头顶流下,那可是要招阴邪的。”
“越说越邪门了,快走吧,地里的活儿还等着咱们干呢。”
待这行人走远了,宋家院门里的哭声也还没停歇下来。
宋修濂坐在一旁听宋若萍断断续续述说,心中早已怒不可遏。
卖女儿畜牲都知道护犊呢,何况是人李继双他不配为人,他连畜生都不如。
“姐,这日子没法过了,赶紧跟他离了。
他今天能卖女儿,明天便能卖你。”
他一拳重重地砸在桌角上,桌子震了两下,吓得宋若萍怀里的两个娃娃哭的更厉害了。
宋若萍将怀里的两个娃儿安抚下,望着自家小弟,眼神呆滞,似乎不明白他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离谈何容易两个娃娃咋办留给李继双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谁说要留给他了,娃娃你带着,那畜生不配为人父”
“就是,”
宋若桐也在旁边附和,“姐姐跟他离了,娃娃我们自己带着过活。”
坐在上方的宋母一直静默不语,此时听完三女儿和小儿子的一番话,不免呵斥“胡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婚是随随便便就能离的吗离了谁养你们养吗你们养的起吗”
一番话训的几人哑口无言。
“我养”
宋修濂站起身,眼底的愤怒之意未消。
打老婆卖女儿的男人都是没出息,他既然穿到了原主身上,就要担起男子汉应有的责任,护好这一家子。
这婚若是不离,指不定宋若萍日后吃多少苦头。
“坐下”
宋母呵斥,“萍儿在此多住几日,气消了便带孩子回去。”
“不成”
宋修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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