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晚模糊着,觉到他握住了她的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微微睁开一点眼睛。
桓宣在解她的袜子,她是该泡泡脚的,这一天里奔波劳累,热水泡过才能解乏,他这样经常长途跋涉的都知道这个法子。
伸手握了脚踝,袜子边缘丝线锁着边,精致得
让人诧异,想起前几次都是胡乱扯了,甚至都没有扯,便是那样架了上去,心里又是一热。
捏住袜口脱掉,傅云晚终于猜到了他的意图,一下子羞耻到了极点,勾着脚趾拼命往回缩:“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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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宣没说话,只是握住了,不容她缩回去。
傅云晚拽不动,想到他从来是不容拒绝的,恐惧夹着羞耻,躺在他怀里越发动不动得了,他的虎口攥着她的踝骨,攥得有点紧,一圈微微的红痕,他突然意识到了似的,又放松一点,然后看见了她脚上打的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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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天里逃命时脚上弄的,鞋子里钻了石子沙子,她皮肤细,很容易便磨出了好几个,红彤彤的,看着可怜的紧。
桓宣皱着眉,没有碰,问她:“有针线吗?”
傅云晚勉强睁开一点眼睛,喘微微的,头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到这个:“车子里原来带的有。”
车子在遇险时丢在了山坡上,那会子找回来了,东西都放在角落里。
桓宣抱起她走过去,从那一堆东西里翻出针线盒,拽了一根针下来,傅云晚在他怀里半闭眼睛,模糊的目光看见包袱放在另一边,那些衣服层叠的柔软中突起硬的一角,是谢旃的灵位,她藏了在那里面。
发烫的头脑一下子冷下来。
原本抓着他一角衣服,此时也急急松开,他没留意到她的异样,怕她掉下去,抱她的胳膊反而紧了紧,于是那鼓胀的肌肉越发贴紧着她的背,那样硬,那样可靠,让她在自责和依赖的夹击下,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桓宣在榻上坐下,伸手拔了一根头发,捏住了针。
傅云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眼睛留出一条缝,偷偷看着。
他拿着那头发去穿针,他手那样大,手指粗长,那针细得跟头发丝儿也差不多少,穿了几次也没穿过去,他微眯了眼去找烛光,傅云晚忍不住,低声叫他:“我来吧。”
桓宣把针递给了她,她在他怀里撑着要起身,手找着支撑点,无意间便按在了他腿上。
肌肉几乎是一霎时便绷紧到极点,绷得都开始发疼,难受,压着气息将她挪开一点,她没觉察,捏着那根针微微抬头,手中的头发一送,不知怎么的,便已经穿了过去。
让他连看这个动作,都不知道想歪到了哪里。
“好了。”
傅云晚递过针来,桓宣没有接,只是紧紧盯着她,傅云晚又觉得怕,不自觉地向后缩着,他突然接过去,转开了脸。
厚实的胸膛起伏着,呼吸是一紧一松的怪异,傅云晚不敢再说话,看他拿着针抬起她的脚,又突然停住。
“怎么?”
傅云晚呼吸都跟着紧了-->>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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