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岳“好多了。”
“哎,一个好了,另一个还在病。”
司徒熠苦着脸说。
闻岳
闻岳心里一突“什么意思”
“仙君为了给师尊你解毒,不得已动用禁术,伤及魂魄。”
司徒熠整张脸皱成了苦瓜,“噬魂鼎之后,他的身体元气大伤,平日所见都是表象,实际上有多糟糕,只有仙君自己知道。”
“那日仙君封住阁为师尊你解毒,出来后连站都站不稳,一直在咳血。”
“到如今,师尊你昏迷了两日,仙君也陪你昏迷了整整两日。
可你醒了,他还没醒,”
司徒熠道,“师尊你快去仙君吧。”
闻岳越听越不是滋味,心里百感交集,想去又不敢,最后被司徒熠急不可耐地拉出门,直奔进玉折渊的寝室。
“师尊,你去和仙君说说话,他就会早点醒来了。”
说完,司徒熠贴心地为他们关上门,跑去找洛羽了。
闻岳“”
草药的微苦味飘散在空气中,即便玉折渊还躺着,似乎没有意识,但四周的空气还是一寸寸地收缩、压紧,令闻岳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缓缓坐到床边,刻意离玉折渊远了些,目光放空没有焦距,好一会儿,才慢慢凝聚在玉折渊脸上。
玉折渊的脸色已经不是苍白,而算“惨白”
了,连嘴唇都没有颜色,呼吸微弱到几乎感知不到。
他又瘦了,闻岳想。
病到这个地步,玉折渊居然还是好的。
他像是破败神庙里的一尊神像,因为没有信徒而荒凉,雪夜里全身覆了薄薄一层霜。
然而他的五官却是夺目的,玉雕一般琢成几近完美的形状哪怕气色灰白也无法遮掩。
闻岳闭上了眼睛。
光是在这儿静静坐了片刻,他便觉得头晕脑胀,心脏发疼。
别说和玉折渊说话了,他一刻都不敢再呆下去。
闻岳顿了顿,起身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云锦被中伸出,握住了他的手腕。
那只手明明是偏凉的,闻岳却仿佛被烙铁烫到,剧烈地抖了一下,下意识想要缩回来,又硬生生忍住了。
“阿岳。”
玉折渊轻声道。
闻岳沉默片刻“仙君怎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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