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睡么”
玉折渊轻笑,“再不睁眼,我要亲你了。”
闻岳唰地睁开眼“四个月”
离段汐允许他们双修的日子还有四个月
玉折渊怎么完全不遵医嘱
“嗯,我知道。”
玉折渊煞有介事地点头,“我们可以睡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好不好”
闻岳脑内警报狂响,但不敢直接拒绝导致崩人设,只好再次强调“我怕控制不住,伤了你”
“怎么会”
玉折渊道,“不论阿岳做什么,我都甘之如饴。”
闻岳“”
他死了。
玉折渊见闻岳变幻莫测的脸色,忽然觉得这人可得不行,这下是真的想笑了。
“那好吧。”
他抿了抿唇,勉为其难地让步,“阿岳说不做,那就不做了。”
“可是我还是有点难过。”
玉折渊循循善诱,“阿岳要怎么补偿我”
三天后,闻岳终于恢复了七七八八。
恢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准备给玉折渊的“补偿”
。
“我你这两天总和洛羽在一起,你们关系越来越好了”
午后,闻岳把司徒熠叫到自己屋里,关上门,让傻徒弟给自己打下手。
他的桌面摊了十几张符纸,每一张都有手掌宽,半尺长,上面画有歪七扭八的红色符咒,有的成了型,有的是半成品。
司徒熠站在木桌另一侧,左手摁住磨石,右手持白玉杵,正卖力地研磨朱砂。
“是啊师尊,羽妹说要和我做好朋友”
司徒熠边磨边强调,“不是像封判代天思那种点头之交,而是更亲密的朋友。”
闻岳“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的关系不一样”
司徒熠脸蛋一红,“羽妹已经知道我喜欢她了,但是她说她还小,现在不准备找道侣,想和我做亲密无间的好朋友。”
“所以你答应了”
闻岳的紫毫停在半空,一脸无语地向司徒熠,“她对你做了什么”
“她把自己最喜欢的纸鸢送给了我。”
还摸了摸他的手,捏他的鼻子,揪他的耳朵。
但后者是他和洛羽之间的小秘密,哪怕是闻岳司徒熠都不想说,“我肯定答应啦,听说道侣都是从朋友发展来的,嘿嘿嘿。”
闻岳“”
闻岳忍不住,又旁敲侧击了几番,诸如“她好像有很多别的朋友”
、“万一她也给别人说过同样的话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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