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仪殿。
月色昏沉,星光稀疏,宫院处花草间传出阵阵虫鸣之声,忽高忽低。
柳扶微傍晚就回来了,一入偏殿就关上门没出来过。
且不说被生拉硬拽、强行从家里拽到马车上带回东宫这一茬,单是他将左钰打得吐血倒地这事儿,都够让她气一壶了。
就因为一线牵被摘,他就认定是左钰心怀叵测?别说左钰并非有意,就算真有什么行事不妥当之处,好好坐下来谈一谈不可以么?就非要在人伤口上来那一下?人命关天,若换作是左钰打殿下,她定然也不会偏帮左钰啊。
虽然左钰那闷葫今日是怪里怪气的,但她说不出为什么,看到他受伤呕血的模样,她的心就是觉得揪得紧,可能因为那一刀是她扎得,她本来就内疚得很,便也不愿对左钰过多苛责。
当然,她也能理解司照为什么会对他有偏见。
所以她也想耐下性子和殿下解释啊。
可他话都不听全,抓着那一句刻意曲解,还非要在西市大街上用那种方式堵她的嘴……
想到这,柳扶微又觉耳根燥热——殿下就不怕当时正在驾车的卫岭万一搞不清状况掀门么?
即便是为了帮她驱除脉望之气、躲避火鸦,他也没必要那么蛮横、凶巴巴地吓唬自己吧。
那句“不给碰就会死”
的口气,冰冷之中带着压迫的意味,哪有半点想要同她温存的情郎模样?俨然成了话本里写得那种非要拆散梁祝的马文才、强娶甄宓的曹丕了!
亲吻本该是件很美好很私密的事,情到浓时,自然而然温柔痴缠,话本里的场景她私心里也期待过。
可这一句威胁,倒将本该自然而然发生的事都变成了交换——敢情以后她给他碰,还得是为了保命、屈服于他的淫威不成?
还要她乖?乖个头!
其他事倒也罢,感情的事她柳扶微向来吃软不吃硬。
他越这么说,她抵触的心思当然也就更重,当下在马车那会儿就使出吃奶地劲也要将手从他掌心里抽走。
司照看她连指骨都不顾,只得松手。
她背过身去,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反正之前两人有矛盾时,她也不是没有耍过女孩子家的小性子,太孙殿下素来宽厚,待消了气总会让着她。
谁知他下一句就说:“将指环摘了。”
“??”
“没了一线牵,随时都有暴露的风险。
到时……”
她不愿再从他口中听这种威胁的字眼,将脉望摘了,丢到他怀中:“现在,我能回家了么?”
“不行。”
“不是已经没有威胁么?”
“不行就是不行。”
“……我爹出门前我还在,等回家时没见着我,他会担心的。”
“明日,我自会登门同令尊解释。”
他睨向她,仿佛轻而易举就能看穿她的想法,“如果你只是想回去确认左殊同的伤势,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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