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月魄端着盘子,塞了一颗蜜饯给萧清酝还不够,竟也给她嘴里塞了一颗,戏谑道“嘴里若还有苦味,就和我说。”
边说着,她自己也吃了两颗,坐在床畔,十分悠然自得。
她的行为气坏了萧清酝,偏偏对她完全没办法,只能在脑海里朝温瑰传音“你那些手下都布置好了吗一定要在冬猎将她杀了听到没有,我已经忍不下去了”
两人是可以在脑海里对话的,只是有时萧清酝会忍不住直接说出口。
温瑰眸色幽深,低低地应了她“嗯。”
“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问题,我是一刻都不想到她了”
萧清酝双眸含着泪,眼睫垂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闷到不行。
总之就是一刻都不想到司月魄,对方每回都让她怒火中烧,尤其当她刻意和自己作对时,当她无视自己反而去触碰别人时,那种感觉更甚。
让她控制不住自己,只想杀了她
杀了她就不会有这种难受的感觉了。
萧清酝眼里的泪不自觉落了下来,当她抬眸时,一道阴影遮住了她。
女人冰冷的指腹轻轻抹掉了她的泪,又伸出手,塞了一颗蜜饯到她唇中。
指腹按着她的唇,甜蜜的滋味在唇中蔓延开来。
她愣了一会儿,盯着女人那双满是柔和的狐狸眼,仿佛像是在做梦。
直到下一刻,月魄勾起唇,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又直接低头,吻到了按在她唇瓣的指尖上。
并未碰到她的唇,可灼热的呼吸和她的呼吸交织在了一起,就是这种似吻非吻更撩动人的心弦。
萧清酝当即就又气红了脸,正想发怒,对方已经将手抽开了,竟还忽然探出一小节舌尖,舔过她的唇缝。
那一瞬间留下的湿软舔舐感掀起一阵酥麻,却又转瞬即逝。
月魄像根本没有做过这件事一样,若无其事地退开,又起身去给温瑰塞了一颗蜜饯。
她料定温瑰没到,却殊不知温瑰已经红了耳朵,眼睫垂着,吃下了那颗她喂的蜜饯。
“识时务者为俊杰,司月魄阴晴不定,最好先顺着她。”
听到这句话的萧清酝强忍着没发怒,撇开头闭上眼装作睡着了。
可实则她的心里气到不行,根本睡不着。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月魄也没再打扰她们,而是去命人打了热水过来。
她拧干湿帕巾,坐在床畔,又推了推萧清酝的肩,清楚地到她长睫颤动了一两下,于是勾起唇道“睡着了吗睡着了那只好本官给陛下擦身了”
听到这句话,萧清酝立刻睁开了眼,厌恶又恼怒地瞪着她。
月魄也没打算再闹下去,于是将湿帕巾塞到了她手里,朝她道“那陛下自己将就将就擦擦吧。”
“温大人就先回避一下。”
她接着扯过被子盖住温瑰的脸,随即退到了床幔后面。
就连温瑰也没想到她这次会如此。
而且等萧清酝吃力地擦完,她又如法炮制地用被子遮住了萧清酝的脸,递给她帕巾,接着退了出去。
后半夜里,月魄温和得不像是那个阴鸷的厂公,她直接宿在了寝宫里的躺椅上,彻夜守着,而且每隔一个时辰就将两人唤醒擦身。
萧清酝困到起不来,会被她扯衣物的行为吓醒。
她怀疑她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折磨她。
导致后来她昏昏沉沉间睡死过去,完全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给自己擦身。
到了第二日天未亮时,月魄将温瑰唤醒,着对方睡眼惺忪的眉眼,朝她笑道“温大人,趁着天还未亮,我送你出宫,不然到时被宫人到就不好了。”
所以说她当时为何将她虏来这里她自己一个人在府里也挺好。
以前多少次病重都挺过来了,如今一个小小的热病能要了她的命
温瑰面色不虞,坐起身,却没想到对方一瞬间将她推倒,没过一会儿又将她卷进了被子里。
“放开我,我自己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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