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期,这是整个南越目前控制死士的最佳手段。
纪蓁曾在大将军府里看到过一次“岁岁忧”
,就和她手上那个盒子里装的一样。
白色的的丸药,光滑而无害的模样,静静的躺在红绒盒子里,等待获取它的人,以命交换。
云子说今日便是药断之日,如果他不继续服用,就会出现戒断反应。
而戒断反应的第一个表现,就是畏光。
云子的话,可信吗?
纪蓁手上一翻,摸出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自从在皇宫内被李沐蕴困住后,她就养成了随身携带夜明珠的习惯,没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场。
纪蓁将夜明珠举到云子眼前,将他往外一推,让他直面夜明珠。
云子只看了夜明珠一眼,瞳孔猛地一缩,继而又迅放大。
下一刻他忍不住伸手捂住脸,出痛苦的呜咽声,蹲在了地上。
他浑身抖,如一叶扁舟漂浮在狂风暴雨肆虐的大海之上,痛苦不似作假。
纪蓁重重叹息一声,将手上的夜明珠放到房间的另一边,只散过来一丝微弱光线,为纪蓁照亮眼前人的轮廓。
“云子,站得起来吗?”
纪蓁一面在云子的耳边轻声问着,一面紧紧抱住他,为他提供温暖与支撑。
过低的体温,是“岁岁忧”
的第二个表现。
云子在纪蓁的怀里瑟缩着,冷得牙齿都开始打颤,却坚持着一声不出,只将纪蓁的手腕抓得死紧,痛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岁岁忧”
向来作很快,从纪蓁拿出药匣子给云子看,到他作,一个时辰都不到,云子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浑身上下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纪蓁知道他难过,便不能让他就这么蹲在地上靠着自己。
对云子说了一声“抱歉”
后,一个用力,将人抱了起来,送进了内室床榻之上。
内室的窗户这几天都没怎么开,房间比外间干燥些,床榻上也放了两床锦被。
纪蓁将云子稳稳放在床上,拉过锦被才现,竟是两床厚棉被。
京中已是春暮,纪蓁房里的厚棉被早就被收了起来,换上了薄被子,而云子这里却放着厚被子。
纪蓁用手摸了摸,是新秀的被面,新弹的棉花,怎么看都是新置办的。
这么热的天,为什么要准备这样的两床厚被子呢?难道他早就已经决定不再碰“岁岁忧”
了吗?
纪蓁心里满是疑惑,手上却没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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