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肚子痛,那个…我,我想…。”
我灵机一动,立马捂着肚子,看向荒婪,见他投来目光我指着远处的凌乱的灌木丛说:“荒婪同学,我肚子突然有点痛,需要解决一下。”
十部电视剧有九部都是这么演的,有这么好的机会我还不逃走更待何时?刚才在市集怕人多跑不快,现在在郊区,还怕啥?
荒婪从刚才的情绪中把自个儿摘了出来,一双鹰眸看向我的肚子,旋即将目光放回我的脸上:“靳姑娘请便。”
我赶紧转头对馥儿使了个眼色:“馥儿陪我一下,我害怕。”
馥儿领悟到了,刚想点头,另一方荒婪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此处方圆五百米没有一户人家,不是出入要塞,没有山贼恶霸。”
我去,了解得这么清楚,人形高德啊。
“那,我怕有蛇。”
荒山野岭有蛇不过份吧。
“蛇在冬眠。”
又是一句不咸不淡的回答。
脑子转慢了,忘了现在是深冬季节,蛇确实在冬眠…。
“我…我怕小虫子,万一有蜈蚣什么的,要个人帮我驱赶。”
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过来一只略显粗糙的大手,手上握着一个紫色小瓶子:“这是雄黄,足够驱赶普通蛇虫鼠蚁。”
馥儿的脸色已经有点白了。
我怀疑荒婪就是故意和我作对的,很简单,谁没事随身带着雄黄?
我气呼呼地剜了他一眼,一把抓过雄黄瓶子,向馥儿递去一个沮丧的眼神,转身就向着远处走去,得,a计划流产。
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尿意,纯借口而已,走了大概三百米确定他们看不到了,我只能稍微放松一点,假装小解,蹲在草丛里,脑子里天马行空,在想还能怎样逃跑。
但即使现在他们本来就看不到我,我也不能丢下馥儿一个人跑了。
这荒山野岭的,想找个人求助都找不到,有没有别的生物啊?
这次“小解”
时间特别漫长,要不是腿麻了,我都不打算站起来。
“嘶~嘶~。”
什么声音?
“嘶~嘶~。”
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僵硬地握着雄黄缓缓起身,怪异的嘶嘶声好像越来越近。
这可是冬天啊,七八度蛇就该冬眠了,何况现在凭我感知,绝对无限接近于零度,怎么可能会有蛇?
手里死死地捏着雄黄药瓶,已经开始抖,类于蛇吐信子的声音似乎已经贴到了我脚边,感觉脚踝上似乎攀上了什么东西,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
我现在突然后悔躲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来了。
哆哆嗦嗦地把雄黄瓶子的木塞拔开,眼睛一闭,一边疯狂地往声音传来的地方撒雄黄,最后干脆扔了药瓶,一边尖叫着狂奔向印象中馥儿的方向:“啊啊啊啊啊啊啊!”
闭着眼辨不清方向,只听到馥儿叫了一声小姐,迎面快步走来一个人,我直直地撞进了来人的怀里,管他三七二十一,来的是谁都还好!我双手扣住此人的脖子,脸埋在对方的颈间,跳着脚,嘴里一个劲儿地尖叫:“有蛇有蛇有蛇!”
对方的身子僵了一瞬,旋即头顶冒出一个低沉的男声:“乌恪,去看看。”
“是。”
头顶这个声音是我猛地抬头,咚的一声撞上了对方的下巴,来不及叫疼,我就看到光洁的下巴,小麦色的皮肤,半边黑色面具,我果然正在荒婪的怀里。
又是连声尖叫:“啊啊啊,谁允许你抱我的!”
荒婪露出的半边额际似乎隐隐出现三条黑线,双手抬起停在身侧,一副自证清白的样子,寻常冷清的声音中透着无可奈何:“靳姑娘可看清了,是你在抱属下。”
肩带肘,肘带腕儿,腕儿带手。
果然是我单方面挂在他的身上,一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跳离了地面,盘在他腰上,在他的后腰处紧紧锁住,天,我都不知道我的弹跳力这么好,居然蹦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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