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还要去衙门,你好生休息吧。”
赵承廉似乎是站起来要离开了。
长宁立刻垂手站到旁边,等到他出来的时候恭敬地拱手道“二叔。”
赵承廉才嗯了声应她,然后匆匆离去,这位二叔对她一向是如此的。
周承礼召她进去,他盘坐在蒲团上还摸着棋子。
叫长宁坐下后问她“我听说这科会试由太子监考你可知道太子的喜好”
赵长宁心想,周承礼不会平白地问她这些话。
怎么,难不成他知道太子的喜好赵长宁抬起头,她突然想起那天踏青的时候,周承礼上了酒馆的二楼,还有大内侍卫护着。
“太子从小就由孝懿皇后抚养,所以生性仁慈,宽容博济。
喜欢广开言路,政治清明。”
周承礼说着,了她一眼,“你答题的时候记得不可太尖锐,这科虽然有主考官,但拿主意的多半就是太子了。”
赵长宁应下来,但她觉得很奇怪。
七叔怎会如此清楚太子想什么“七叔,您是如何知道这个的二叔都没有说。”
周承礼就一笑“傻孩子,你以为赵承廉真的不知道么他不过没说罢了。
你有我护着,我自然会告诉你这些的。”
赵长宁虽然不知道周承礼对她究竟是什么目的,但维护她是不假的。
她半跪下拱手谢他,周承礼就低头俯身着她谢自己,那一瞬间其实他的眼神很复杂,既像是严师对弟子的温和,但又是种深沉的控制欲。
但当赵长宁抬头的时候,只到他温和的表情。
从周承礼这里离开,长宁便在想太子一事。
她觉得周承礼搞不好是某个皇子的人,否则不会这么清楚。
到东厢房的时候,正好赵承义从衙门也来她,问她准备的情况,顺便给她传授自己考试的经验。
由于是同进士出身,工部主事这个缺还是靠弟弟才候补上的,赵承义说起自己考试的事就无限唏嘘“当时考会试,我录的是一百多名,我便知道这科怕是录不了了。
人也考累了,后来便不再应考。
不过倒记得当时的情况,二月天里考场又静又闷,父亲有个提神的好办法,你带一小瓶的薄荷膏进去,若是打瞌睡就涂在太阳穴两侧。
不过薄荷膏性寒,出来便要喝姜汤,否则免不了要得风寒。”
二月天里考试冷,但朝廷考试不得穿棉衣,怕夹带作弊。
有钱的人家多用漳绒或者貂皮,倒是冻不住。
每到这时候京中的貂皮就大涨,穷举子弄不得貂皮也要来件兔毛的御寒,否则冻伤就不好了。
其实长宁早做了准备,但父亲的经验之谈她一一记下,薄荷膏这个是要的,叫人赶紧准备了。
赵承义拍了拍儿子的肩,对她说“这次不中也无妨,你才十八岁。
我朝的进士一般都是二十四五开始中得多。”
来对她还是挺担忧的,觉得她中的可能性不大,又生怕她心理负担太重。
赵长宁只好笑了笑“父亲放心,我尽力就行了。”
若是说到心理问题,她原来读的时候考试锻炼得太多,心态还算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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