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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自己将头深深埋进枕头,仿佛流不尽的眼泪打湿白色枕套,眼尾通红,手指无力地将被单抓的凌乱不堪,人本能想要逃跑,却徒劳地一次又一次被无情拽回。
他听见徐嘉珩每道温柔却不容拒绝的祈使句后,都是他沙哑颤抖的哭腔和求饶。
他甚至能感受到伴随着撕裂疼痛下,那点不断攀升的、羞耻而隐秘的欢愉。
“......”
五分钟后,因为杂念太多的喻温白入梦被迫中断,直愣愣地看着睡着的徐嘉珩出神,十几秒钟回神后,从脖子到脸再到耳朵,通红一片。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能这样。
梦里的徐嘉珩连呼吸都是滚烫,光是远远看着都感受到温度灼人,喻温白全程眼神不敢向下,即便光是两张动情的脸,都足够让他自乱阵脚。
比起画面本身的冲击感,他更震惊于自己下意识的反应,居然不是反感或被冒犯,而是脚趾蜷缩的害羞。
寒冬腊月,鼻尖却止不住地冒出细汗,察觉异样的喻温白低头后眼皮一跳,人险些从凳子上摔下去。
仓皇失措地起身要去浴室,结果半路又遇上慢悠悠进来的奶球。
发福不少的小猫咪仰头奶声奶气地叫,又亲昵地蹭着喻温白脚踝,和往常一样要抱抱。
“别看......”
喻温白猛的拉下睡衣,弯腰将奶球转过去面朝着墙,才落荒而逃地跑进浴室。
莫名被面壁思过的奶球:“喵?”
——
徐嘉珩是被猫舔醒的。
奶球湿乎乎的舌头都是倒刺,砂纸似的刮在脸上微微生疼,他皱着眉翻身坐起,茫然地看了眼主卧周围,视线飞快扫过墙上时钟。
断片前他还在餐厅喝酒,短短十分钟时间,他就能在床上睡了一觉、中途甚至还做了个梦?
满腹疑惑被浴室水声打断,徐嘉珩想把再次凑上来的奶球抱走,手一沉感叹道:“你怎么胖了这么多.......”
奶球怒不可遏:“喵!
!”
徐嘉珩没理会手背上新鲜出炉的三条爪痕,心想喻温白怎么还在洗澡,走到浴室外想开口:
“你没事吧——”
隐忍的哭腔短促,像是声音的主人为了拼命吞下泣声,不得不死死咬着双唇,断断续续地隔着房门传来。
徐嘉珩感觉很糟糕,不想听喻温白再哭的人是他,由这道声音联想到梦里哭声的人也是他。
“喻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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