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说起听经反应,“新天经还没讲完,有钱肥羊直接退场,没钱傻羊挥着拳头就要坛上爬,还没爬几步,被街坊揪头按在地上打了。
您说为什么焚香楼有言,安静听完了才能拿那个领米牌”
“逗不逗,大老爷这消息能值几个钱”
萧惟深严肃道“下一场何时讲我沐休去听。”
“没有了。”
飞飞双手一摊。
“没有了”
“因为神子要来啦”
飞飞呲牙。
“您说这算不算新鲜事晴天霹雳啊讲经人说他讲新天经都是神子传授。
天底下会卜算天意人可不就是神子,这年头,天圣真君人间传话人都能争起来啦”
“哈”
萧惟深大喘气,胸膛起伏,抽起戒尺作势要打。
“这才是重中之重,你这小混蛋不早说还有什么都说出来”
飞飞抱头躲避“讲经人说啊,等天上下雨,红日仍在,细雨将停那时候,神子要亲自登坛为民卜算,还不要钱”
昭歌城西,焚香楼。
讲经已经结束,米面发完。
街口木架子搭起矮坛还未撤下,附近有身穿统一紫袍玄机阁弟子在巡视。
以往热闹街面空荡无人。
玉面神医凌子游背着他蒙皮软箱跑上街,见四下无人,惊得后退一步,寻了个小道拐到焚香楼侧门溜了进去。
“这位客人,今日我们打烊凌神医”
守门弟子惊讶道。
“改日寒暄我找二当家”
凌子游蹬蹬蹬爬上楼梯,见到玄机阁二当家裴文正守在厅中,长舒一口气。
“裴文正你们怎么回事天都塌了不告诉我一声,还是来诊寡妇传了消息。”
凌子游就算负重跑了几条街,说话依旧一连串似地往外冒,都不带喘
“怎么就神子了怎么就新天经了是不是美人仙师要干什么了有我能做事吗我把家当都带来了”
“哎呦快小点声吧”
裴文正飞扑上前捂住凌子游嘴,使劲往楼上指。
“人在上面吗”
凌子游转身就要爬楼梯,“那我得赶紧个诊,说不准还得改个方子呢。”
“不止是仙师还有那位爷,那位翟爷”
裴文正眼睛又要眨到抽筋了,拖着凌子游腰将人拽到凳子上。
裴文正捂着泛疼胃“你来了也好,就在屋里备着吧。
仙师说下午就会有雨,他要开坛给百姓卜算。
不止今天,阁主意思至少还要有两三次。”
“卜算”
凌子游瞪圆了桃花眼。
裴文正被各种活计折磨得发青脸上露出笑容。
“老凌,你没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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