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正口中兄长就是玄机阁阁主裴修仪。
这些天鸿曜衣不解带陪在谢怀安床边,在鸿曜示意下,六部要请罪人一波接一波全都堵到了玄机阁总坛。
裴修仪从睁眼到闭眼一直在不同酒宴中打转、为天子套出各方动态,好不容易独自一人时还要关注各地分坛情况,凤眼里血丝就没下去过。
“行行行,”
凌子游皱眉,放低了声音,“文正啊,你们守碑文终于能放出来了,把仙师做是玄机阁大恩人不为过。
但至上这用法。”
凌子游伸手指了指天“没问题吗”
裴文正道“陛下扶持了玄机阁数年,兄长行事分寸还是把得住。
兄长话有些奇怪,他说改了陛下会对他发怒,不改也会发怒。
两怒相权取其轻,改。”
裴文正说着,胃捂得更严实了“陛下若是觉得不妥,怪罪下来不会伤筋动骨,顶多全阁人继续没日没夜地干几个月吧。”
“是呢。
陛下英明神武。”
凌子游听到没日没夜,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发际线。
古朴马车中。
谢怀安倚在窗前,隔着一道纱帘好奇地望着外面。
着着他神色有点不对,自己拉好布帘,抱膝坐在铺着软褥车厢内。
“怎么”
鸿曜从脚下矮桌上拿出新折子,注意到谢怀安反应,问道。
“这是进城了。”
谢怀安犹豫道。
“对。”
“陛下是要带我去焚香楼吗”
“先生不喜欢”
“没,只是没事。”
鸿曜挑眉。
谢怀安一哆嗦,自觉挪到鸿曜身侧,对他咬耳朵
“我到青石板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眼前会冒出可怕东西,也疼得发慌。
焚香阁前面一整条街都是石板路。
到时候万一又会添麻烦了。”
鸿曜从衣袖、矮柜、药箱各种地方掏起绑着不同颜色丝线小瓷瓶,边说边指
“心口疼了吃这个,喘不上气吃这个,晕得走不道吃这个。
感觉骨头疼找我。”
谢怀安“”
他明白了,鸿曜今天死活要把他拽到焚香楼。
恐慌去而复返,逐渐积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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