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周延他们去停车场取车,两人一前一后,隔着一手臂的距离,看似触手可及,实则遥隔天涯。
就像她跟他,明明已经做过这世上最亲密的事情,却触不到他隐蔽良好的心。
正低着脑袋自怨自艾,前方的钟帅蓦得停下来,害她一头栽到他结实的背脊,撞得她叫出来,“啊!”
钟帅连忙扶住她,端起她的头,不满地问,“想什么呢?不看路?”
“没什么,有点饿了”
她别开脑袋,巧妙地转换话题。
“那想吃什么?”
钟帅替她拉开车门。
肖梓涵歪着头想了想,“去吃烤鸭吧,老北京烤鸭!”
“好。”
车出银泰,一路向东,最后在长安街的北京饭店停下来。
他们去了C座的谭家菜,老北京顶好的私房菜馆。
望着桌上皮薄酥香的烤鸭,肖梓涵赫然明白,原来所谓的不般配就是吃烤鸭她只想到了全聚德,钟帅却理所当然地带着她来谭家菜。
那钟瑶呢?他们是不是门当户对,知心贴己的想知?
那一盘盘精致美味的菜肴忽然让肖梓涵觉得心里特别堵得慌,从见到钟瑶时就出现的不安就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很想抡起一把大锤,当场表演胸口碎大石。
她也好想学着八点档电视剧里的那些女主,揪着钟帅的衣领,眼泪鼻涕,声嘶力竭地质问,“你说,她到底是谁,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然后甩给他一巴掌,赌气走人,再等着他满世界地找她,低声下气地来解释,来劝哄她回去。
可是生活不是电视剧,撒泼是需要资本的,只有被偏爱的人才有资本有恃无恐。
钟帅不爱她,且从一开始就言明不会给她爱情。
过去的日子,他对自己的温柔有加,细心呵护不过是一个好丈夫对妻子的宠爱,宠爱与爱,多了一个字,却少了万重含义。
理解到这一点,肖梓涵苦笑着摇头,夹起一块烤鸭蘸上甜面酱包进面皮里,再塞进嘴里细细地嚼着,像是在品尝这世
上最美味的佳肴,一块,两块……她就这样优雅地解决掉整盘烤鸭,再木然地吃掉香嫩的油焖大虾,最后又塞下去一整碗黄金鱼翅……胃越来越胀,心却越来越空,直到桌上的东西全被一扫而空,她才放下筷子,抚着胃,擦干净嘴,轻敲桌面,唤醒从上菜没多久就悠然望着窗外的钟帅,“回神了!”
钟帅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就像上课开小差被老师捉住的孩子,只是干笑着不说话,可当他的视线瞥到桌上空空的碗盘时顿时惊呆了,“你吃下这么多?”
肖梓涵笑着颔首,呷了一口冷掉的茶,徐徐地说,“刚才我告诉自己,只要你抬头看我一眼,我就不吃了。
可是……”
她顿了顿,抿着唇努力地笑,“可能我们点得太少了。”
看着她脸上就像糊了糨糊挂也挂不住的笑容,钟帅心生愧疚,“对不起,我刚才……”
“她是谁?”
肖梓涵打断他的话,问出压抑已久的疑问。
她知道不该问,也知道她所认知的肖梓涵是不会这样咄咄逼人不给自己和对方留余地的。
可是,就在刚才,就在她一边食不知味地吞咽着食物,一边默默地祈求他从回忆里抽身,抬眼看自己时,那个理智冷静地肖梓涵已经被凌迟处死了。
钟帅被问得微愣,拧紧眉,不耐地回答,“一个朋友而已!”
肖梓涵捏紧餐巾,冷笑着问,“女朋友?”
钟帅一挑眉怔怔地凝视着身边的女子,是她太过通透,能洞悉一切?还是对钟瑶,他一直没有学会云淡风轻的本事?
钟帅扫视桌上空掉的碗盘,还有那个明明很惶恐却扯着笑的笨女人,心里泛起一阵阵酸涩,胸口闷闷地痛着,那种痛竟比忽然见到钟瑶还要难受,让他有种呼吸困难的错觉。
肖梓涵见他蹙着眉久久不说话,心中无比懊悔。
她这是在干嘛,他都不在意自己离过婚,她又有什么资格去纠缠那些陈年往事。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在意,忍不住计较,忍不住让自己变成为了前女友吃醋添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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