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是一个相比较于外表而言性格十分成熟有责任心的人,这点在没有被加入港黑之前就可以窥视一二。
加入港黑之后对待首领恭敬,对待任务认真,对待下属宽和,简直就是里世界成功男性的典范,也就只有在面对太宰治的时候,这位成熟稳重的干部先生才会像个刚刚入小学的小孩子一样极易被挑起暴躁的神经,而后就会莫名其妙的被动卷入各种旁若无人的拌嘴之中。
但是在一般情况下,在将他与太宰治放在一起对比的时候,靠谱这个标签就没有离开过他的头顶。
靠谱的人做事给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即使是驾驶着汽车在空中飞行这样的事情切实的发生了。
江户川柯南也只能用自己已经断开链接的脑子想出了一个可以形容这场让他难以理解的空中飞车,那就是安全。
虽然车飞的快,虽然超自然,但是他的身体一直被稳定在车座位上,一点都没有因为车的加速度而产生一点来自冲力的制裁。
特别是这辆飞着的车稳稳的飞过了隔着的马路,贴上了米花中心体育场那高耸的墙壁垂直向上攀升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感受到任何一点的眩晕。
只是,为什么他好像到了他的身体周围发出了暗红色的隐约的光
等车终于安稳的停在了米花体育场的中心位置的时候,安室透跟江户川柯南这才在恍惚之间回过神。
今天的米花中心体育场已经关门,并没有大型的活动举办,所以现在并没有人。
中原中也操纵着重力打开车门,让他们下车的意思不言而喻,等到两个人的脚都踩到了地面,橘发少年这才降下了车窗,那双钴蓝色的眼睛将两人上上下下扫了一遍,之后才向了安室透。
安室透直觉这人是有什么话需要跟他说。
中原中也没有做谜语人,直接了当地对着安室透抬了抬下吧,“有些名单之后琴酒会发给你,希望下次见面,你还保持着聪明的脑子,组织的事情到此为止了。”
江户川柯南的大脑瞬间回神,他双手紧握成拳,下意识地质问起眼前似乎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什么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的中原中也,“琴酒组织你们跟组织是什么关系”
中原中也嗤笑一声,并没有理睬江户川柯南的话语,只是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而后弯了弯眼睛,这个笑容肆意又乖张,论谁来都会察觉到笑容的主人绝对不是善类。
安室透稍稍后退一步,“好的,中原先生。”
这位日本公安的精英这么说着,而后伸手捞起了不断挣扎的江户川柯南,不客气的将小孩子直接抗在了肩头,“下次见。”
“什可是,放我下来你们到底灰原灰原呢”
小孩子焦急的叫嚷声逐渐远去,中原中也也走出了汽车,他靠在车边抬头了天色,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橘发少年慢条斯理地摸出了手机打开了,随后摆了摆手,“好了,吗”
随着他的话音的落下,身后这辆久经风霜的黑色汽车的车身猛地下沉,不一会儿就随着让人听到了都会寒毛直竖的挤压声消散在了空气里。
橘发少年歪了歪脖子,将手放在鼻子前摆了摆,而后收起手机双手插兜,慢慢的走向了出口。
这场困扰了米花许久的连环爆炸案件终于落下了帷幕,因为安室透跟江户川柯南都不方便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之中,所以辅助的功劳到底还是被安在了毛利小五郎的头上,不过也因为那两人不出现,所以在大众的感官里这次的行动一直都是警方在积极的进行应对,起到的作用也比一直在警视厅协助的毛利小五郎大得多。
故而,日本警方的威信也上涨了些许,这对于警方来说算的上是意外之喜,只是还是有警员暗自嘀咕日本警方的确是要完蛋了,毕竟内部人知道内部事情。
除此之外,安室透在警方对这次的连环爆炸案件之后的第三天就收到了来自有短暂的上司身份的太宰治发过来的信息,具体就是一些黑衣组织成立以来的罪证以及一些组织内有代号的成员信息跟上层内部跟黑衣组织有交易牵扯的政客要员的名单与罪证。
安室透一就知道这些资料不全,不过他也在这个时候知道了组织的首领乌丸莲耶已经死去的消息,除此之外也知道了关于组织研究的药物的最终目标,以及药物可以实现的短暂效果。
这位日本公安最后还是没有将关于中原中也的特异之处上报,也没有将关于药物部分的报告上报,他知道这是太宰治给他的警告。
知道他深着这片土地,不想让灾难降临在日本,比起对上层的忠诚,他更加在意国家的安危本身,如果他将这份有着组织内部药物效用的资料上报,他混迹黑暗许久,自然知道人心的贪婪,他现在可以坚守自己的底线,但是他可不怎么信任有些人的底线。
这种药物带来的只有灾难而已。
于是他选择上报部分信息,正式脱离卧底身份,返回公安部,组织人手快速对黑衣组织进行打击。
与此同时江户川柯南也没有放弃追寻黑衣组织的目标,他坚信灰原哀还在等待着。
三个月过后,江户川柯南在一次跟着毛利小五郎跟毛利兰一起参加一场聚会的时候,无意间到了一个银色长发的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帽子的人影。
几个月以来积压的情绪让他暂时脑袋空空,偷偷从毛利兰的身边溜走跟上了那个让他眼熟到浑身战栗的男人。
而后小孩就偷偷的躲藏在暗处想要搞清楚这次已经被公安打击到只剩小猫两三只的黑衣组织到底还要耍什么花招,是不是可以借由此次的机会找到被绑走的灰原哀。
抱着这样的心思,江户川柯南用他不怎么高超的跟踪技巧跟踪到了那个银色长发的男人。
在到那个银发的男人将手里的手提箱跟另外一个黑衣男人交换的一瞬间,忽然觉得脑后一阵钝痛,这感觉熟悉又陌生,好像在某个时间段,他曾经经历过的一样。
恍惚间他觉得铺着地毯的地面距离他越来越近,大脑根本无法跟上处理现在的信息的速度,只是觉得天在转,地在动,思维却还是清晰却又抓不住重点。
太宰治晃了晃手里的棍子,“唔,当初是这样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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