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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叫相同的选题?”
江纳淡淡指出季思维言语中的漏洞,“一组是基于经典神经外科理论而得出的运算,另一组则是另外一套新兴理论,季先生说相同,未免太不严谨了。”
江纳虽是直接指出季思维的问题,但他语气温和,也不摆什么架子,让人挑不出错来,甚至得到旁边评委的赞同。
“对,两套的应用理论体系不一样,不能算作相同。”
“季先生,你这可是口误啊。”
评委笑着打哈哈。
季思维也顺着台阶往下走:“说的对,我应该拿出学术的态度,更严谨一些才是。”
“不过季先生的提议倒是有点意思。”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认同季思维的话,“之前的比赛也不是没有过这样子的先例,把两组选题相类似的选手同时叫上来比较打分,这样更能分析出优劣。”
“那就一起叫上来吧。”
大家一致同意。
会场下的选手们本来因阴雨天酝酿出的那点睡意立马被赶跑了,目光灼灼的看着两队队长。
“还是要问一下当事人的意见。”
江纳说。
在全场几百号人目光的注视下,宋浔南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动了动,握住扶手后站了起来,手插着兜步履从容地一步一步走向宋溪他们所在的方向。
鞋底敲在地板上的声音在寂静会场中格外响亮,如敲在人们心上。
在凝了水汽的会场中无限放大。
宋溪眼前出现了一双鞋,往上是黑色的工装裤,过于宽大的同色系上衣。
再往上就是宋浔南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做什么?”
宋溪攥了下指尖,问他。
两人一坐一站,空气中的水汽仿若静止不动,在他们周身凝固。
站着的那个明显更具有迫人的姿势。
宋浔南垂下眼皮,居高临下的看着宋溪,眼中的情绪直直向他压了过来,逼得宋溪头微微往后一仰,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后他又硬生生僵在了那里,寸步不让的抬头盯着宋浔南。
宋浔南很轻地笑了声,对会场中央偏了下头,动作随意:“走吧,一起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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