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儿?”
周浩天放下针囊,看着董启伟。
“小祖。
我们有些事儿不解,想当面讨教一下。
可以吗?”
“小祖。
你是叫我吗?”
周浩天看着比自己还要大两岁的董启伟问道。
“是呀。
你与爷爷同辈,感觉还是叫小祖比较好。”
“嗯。
这个称呼我喜欢。”
周浩天摸了摸下巴,开心的笑了。
“您开心就好。”
董启伟拍了一记马屁。
“说吧,想问些什么?”
周浩天想,反正酒足饭饱了,给董老针灸的事,晚一点也没什么问题。
“还记得前天,我们在医院走道只是见了一面吗?当时虽然吴秘书对您无理,您还是提醒爷爷近期不要饮酒,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当时我也在场,即使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认为您有毛病。
对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说有性命之忧。”
董启伟自嘲地指了指脑袋。
“现在看来,是自己太浅薄无知了,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事实证明您是对的。
我现在想知道,几乎擦肩而过的刹那,您是如何看出来爷爷有病的?”
董启伟所问的问题,无疑是在场的人心中所想。
“这个问题简单,因为我是个中医。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
那天在与老哥擦肩而过的刹那、我看你爷爷面色蜡黄,还有弥漫在他眉宇间的阴气,并且他耳后根有颗长大的蜘蛛字。
由此我断定,他的肝脏一定出了问题,而且是大问题,若还要饮酒,必然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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