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芳一听刘玉琦的话,感觉自己什么办法也没有了,权当死马当活马医去看看再说,申芳打定主意站起来走了出去。
贼眉鼠眼的去了族长刘谌之大子刘金元家,不动声色的把门推开。
“大叔,大叔。”
申芳连叫了数声没听见有动静,只听得堂屋门哗啦一声打开了,大叔露出了脑袋。
“大叔在家!”
“来吧,我在喝酒。”
刘金元随即把所有门打开,申芳走进屋里。
“天气还很热敞了点空调,得赶紧闭门。”
“很丰盛嘛!”
进屋申芳一看四菜一汤。
“这日子过得还能说什么呢!”
“就庄户人还能吃什么好的!”
刘金元的媳妇说。
“凑合呗!”
刘金元坐下问:“今天怎么有空了!
听说这几天跟大侄子闹别扭?”
“今天我来就为和他闹别扭的事来问个清楚。
俺才是刘家的传人刘玉楼又来干什么?”
申芳说,“我去问大爷大爷刘金华死活不开口,老头子还要我把二大爷接到家里来过节,他又脏又聋。”
“要是你自己的老人你嫌脏吗?”
刘金元问。
“自己的老的那就不嫌脏了。”
申芳说,“老的一把屎一把尿把咱养大咱再一把屎一把尿还给他不行嘛!”
“其实自己的老的和老公家老的是一样的,你不把别人家老的看成自己老的谁又把你的老的看成自己老的?”
刘金元笑道。
“话又说回来了,刘玉楼的老婆把刘玉楼的大爷看成自己的老的,刘玉楼把她老的看成自己老的,这不就找平了吗?”
“叔,你说刘玉楼的父亲到底死没死?”
申芳问。
“你问我我问谁?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什么生生死死看了还害怕。”
刘金元说。
“你父亲也没说这事?”
申芳问。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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