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的家伙,你休想得逞,有种你把我的麒麟鞭还我!”
慕容美女怒叫道。
“呵!
你跟她如此一样,是一匹奔驰在草原之上的野马,凌空飞腾的四肢修长。
我不在乎草原上的草是否青绿,我渴望头上的春雨蓦然临降。
我长鞭化作爱情的杆拴,我要做套马的汉子,威武雄壮!
我要做草原上的骑手,豪迈奔放!
我要做你今生的情郎,相爱永恒!”
宇文攻克还是一位文艺中年,说话都带节奏和韵脚的。
“呸,贱格!”
慕容美女不爽地说道。
“只有爱情,才能使我如此卑贱;只有真爱,才能令我小了格局。
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不得不说宇文攻克才思敏捷,就”
贱格“两字表了新见解。
“恶心,低俗、无耻!”
慕容美女恶寒地说道。
“噢,你如此迷人的小嘴不应该用来说这种贬人的粗鲁话语,你的樱桃小嘴应该感受我的爱意!”
宇文攻克做了个飞吻说道。
“下流!”
慕容美女大小姐一个,从来都是他人恭恭敬敬,哪遇过这种污言秽语的调戏,不,那已不是调戏,那是不合法的骚扰!
“人生大事,身体乐趣,怎可拘泥于雅俗荣辱,应当不分高低贵贱。
我以判官笔挥毫,写你入我族谱!
世间文人就应该像我一样疯骚,吟诗作赋,执鞭教育,雅俗共赏!”
林幽人迹罕,山野静无音,宇文攻克这老司机完全放飞自我了。
“死变态!
你那不叫风骚,你那叫骚!”
慕容美女被变态的话语气得胸中怒火能烧昆仑顶,恨不得立刻暴走,却是手中长鞭被夺,又被“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的威力压着无比压抑,活动空间极少,委屈得眼泪直流。
“哈哈哈,小娘子,宇文叫兽来也!”
他笔锋一转,如老牛耕地,坦克式碾压般攻向慕容美女。
正是《语文神功》之“笔耕不掇!”
就在这不可描述的一瞬间,一声厉喝从幽林中穿出。
“住手!”
千万条拂尘辅天盖地,横扫而来,宇文攻克那“笔耕不掇”
的笔迹如同窗台上的尘埃一般,被拂扫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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