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我回来了。”
我一看见巩少爷,就满心欢喜。
他过来了,散着很重的酒味,看来亲戚没少灌他酒。
他的脸很红。
巩少爷坐下来,一把搂住我的肩。
我像过了电一样,麻酥酥的。
我仰起头,痴痴地望着他英俊的脸。
他也在研究着我,细细端详着。
“你长得很美。
以前没敢细看你。”
终于等来一句赞美。
“我是不是,你见到过的最美的姑娘。”
我想趁着醉酒,打探一下他心里的姑娘。
“不是。”
“那谁才是最美的?”
我很失落。
巩少爷没有马上回答,略思索了一下说:“吴少。”
原来是在逗我。
我不相信陈海说的,他心里有别的姑娘。
我感觉他还是很喜欢我的。
“我们就寝吧。”
他压低了男中音说道,轻柔又宽厚的声音极富有磁性。
他摘下了我的凤冠,解去了我的霞帔,一颗一颗解开我对襟长袍上的盘扣。
“哎呀,我肚子疼,想去厕所。”
梅子终究是没放过我,她在枣泥酥饼里放了泻药,现在药劲上来了。
大晚上的,让新娘子去室外的厕所不方便。
巩少爷喊来翠花,让她拿一个便桶过来,放在东厢房把边的空屋里。
我来来回回去了五趟,由秀珍陪着我。
起初巩少爷还等着我,我第四次回去时,他已经睡着了。
当我拖着虚弱的身体第六次跨进新房时,屋里的一对儿喜烛熄灭了,煤油灯也灭了。
我感到不妙,屋里没有风,怎么会灭了呢?屋里漆黑一片。
我摸索着去炕上。
只听见有奇奇怪怪的声音,听着令人身上起鸡皮疙瘩。
我摸到了一个布帘子,我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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