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曦了他一会,笑了,“我很抱歉让大家不高兴了,但对于她”
明曦目光转向薛先生,“我并不觉
得自己有错。
反而是薛先生,她对我口出恶言,肆意污蔑,应该是她跟我道歉。”
有偏见,故意针对什么的,她无所谓。
但被人当面辱骂道德败坏她就不能忍了。
竟然要薛先生跟她道歉,众人被她惊世骇俗、大逆不道的言论惊着了。
奇耻大辱
这是对她的奇耻大辱
薛先生气得手脚发凉,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顾士元觉得她这是在造反。
“放肆”
顾士元的怒火像泰山一样压下来,“谁许你这样顶撞先生、无视父亲之命的”
“你给我跪下”
顾侯爷是体面人,做不来大吼小叫拍桌子瞪眼睛那一套,但他严厉的呵斥已足以把屋中的人给镇住了。
算了
口舌之争解决不了问题,她还是用事实说话好了。
只是这厅堂里并没有笔墨,如果没记错的话,院中左边厢房就是顾士元的小房。
明曦转身就走,干脆利落得很。
竟然甩脸子走了
怎么会这样宋婉芝茫然哀痛,用帕子捂住了脸。
顾士元惊怒交加,脑中嗡嗡作响。
这孽障
“把她抓回来”
顾士元气得头晕目眩,扶着椅子喝令下人,“还不快去”
仆妇们早被二小姐的胆大包天惊呆了,听到顾侯爷喝令才如梦初醒,“是,侯爷。”
不等慌慌张张地仆妇们去抓人,明曦已经回来了。
左手拿纸,右手是砚台,不理会顾士元的喝问,她径直走到桌前,铺开纸,放好砚台,伸手将头上簪的青玉兰花簪拔下来,左手拿着蘸了墨,落在纸上。
她习惯用硬笔写,就把这玉簪的另一头做了笔尖,平时是发饰,写的时候就是蘸水笔,一物两用,十分方便。
墨水落在纸上,在她笔端变成横撇竖捺勾点折,变成一个个与第一张课业一模一样的字,字字风骨,笔迹飞扬。
薛先生像见了鬼一样瞪大了眼睛,浑身僵硬。
宋婉芝顾不得擦眼泪,任由那泪珠挂在苍白的脸上,满眼的不敢相信。
顾士元也怔了眼,这是不是遗落很久,只有古籍上才有的“竹梃蘸漆而”
的硬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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