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弋似乎没完全失智,突兀起身,“我先上个厕所。”
说罢,要往包厢外走。
师兄拉他不住,“包厢里面就有厕所,你去哪里?”
鸡头见多识广,没有为难韩弋,吩咐马霜痕领一下客人到公厕,免得迷路。
远离鸡窝,韩弋一声“珊珊”
就要脱口,给马霜痕一记凌厉眼神堵回去。
拐进没有监控的厕所走廊,马霜痕觑着左右无人,关了对讲机,薅起韩弋衣领一把将他塞进旁边的打扫工具房,正要挤进去修理一下,背后炸开一道熟悉男声——
“什么情况?”
马霜痕吓一跳,反手带上工具房的门,左右打量暂时安全,没留意几乎扑到温赛飞胸膛。
她压低声:“帮我把风,就十分钟。”
温赛飞往她身后紧闭的工具房挑了下下巴,“里面是谁?”
马霜痕:“我男朋友。”
温赛飞皱了皱眉,眼神疑惑,以他现在的立场,应该在讲:不是我吗?
马霜痕急促道:“我让他快点走,不然影响我们。”
温赛飞也不时留意环境,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情绪,“我把风,让你们叙旧?”
他的理智和修养硬生生把“偷情”
一词换掉了。
“就五分钟。”
马霜痕双手合十,朝他一拜,不由分说又喂他一张好人卡。
“世界上最好的——”
小飞哥,她用口型说。
第7章
工具房门重新闭合,隔出一方逼仄而安全的空间,门外有重兵把手。
“珊珊——”
韩弋刚吐出两个字,衣领再次给马霜痕薅住,指尖几乎戳到他的鼻尖。
“在外面别叫我名字。”
马霜痕严厉警告,不由自主抡拳。
韩弋抬手格挡,想象中的铁拳并没落下,苦着脸哀求道:“他们拉我来的,说是换个地方唱歌,哪知道——珊、我真的是第一次来!”
如果他的女朋友是其他职业的普通女孩,说不定卖惨就生效了,可惜碰上刑警预备役。
马霜痕现在出拳铁定能打残他,冷笑:“每一个嫌犯没落网就觉得自己没做错,被抓都说自己是第一次。”
韩弋百口莫辩,“我也没点上……”
马霜痕:“我要是不在,你都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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