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莫要谦虚,某得淮安,如虎得翼。
哈哈哈”
这成语简单,赵高总算是说上一回。
羊安也是跟着哈哈一笑。
却突见前方一匹快马飞驰而来,老远便听那骑士嘴里拖长音调喊道:“报~~”
。
待到近前,那骑士翻身下马,单膝跪地道:“禀大帅,前方有兵士来报:十里外,辎重队遭一营汉军袭击,约有近千人,望大帅速派兵救援。”
赵高大惊道:“什么?众将士听令,速随某去救援辎重!”
说完便策马狂奔。
羊安心中迟疑:这与原本的自己的计划有些出入。
但细想之下便已知其中奥妙,自家叔父为自己寻了逃生的机会。
虽然羊安常常提醒自己不要轻视古人的智慧,但人似乎往往最容易轻视自己身边的人。
本以为羊续不过是一介书生,然而自家叔父却是数次有惊艳表现。
这也难怪,说起来羊续虽年长那曹操近十岁,然两人实为同代人,那曹操现在不过是六百石的议郎,而自家叔父初解党锢便被委以二千石的太守之职,自然说明羊续还是有些本事的。
想到这里羊安也不迟疑,双腿一蹬马腹,嘴里喊着“驾,驾”
,奈何云里飘年事已高,却是跑不动了。
羊安又佯装喊道:“赵帅慢行,等某一等。”
赵高回头见此情形,不疑其他,却也不减速说到:“军情紧急,某先行一步,淮安稍安勿躁,待下了舒县,定赏你好马。”
赵高一路策马,又接连有兵士求援,心中焦急越发焦急。
高进一部在官道一侧山中扎营,借着山林掩护,他自觉万无一失。
却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此处遇袭。
按道理来说,庐江众黄巾正围攻舒县,舒县兵员吃紧,此时此地不该有官军出现。
所以,当手下来报之时,他是完全不信的,只当是来舒县避难的百姓。
但当他看到不远处飞舞的旌旗时,他只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忙揉了揉眼睛,一下不成两下,两下不成三下,可任他如何的揉,眼前还是那般模样。
他慌了,他不晓得周淮安的计划哪里出了问题,但前次晚宴之时分明便说那舒县兵少。
难道围攻舒县的义军已经败了?
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一切都是那姓周的诡计?不可能,庐江众义军齐攻舒县,这是本就约定好的。
自己和那赵高也是在去舒县的路上偶然遇到那周淮安。
那么问题出在哪呢?官军如何知晓自己的动向?又哪里找来如此多军士来攻打自己?他想不明白。
而眼前的局势也不容他去想明白。
();() 眼看着旌旗越来越近,那官军也露出尊容。
只见那兵士具头戴帻冠,身披扎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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