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对郭仁的态度,他只是不停的重复着:“孩儿知错。”
();() 郭仁却不似羊儒这般好糊弄,古代重男,这嫡孙和外孙自然是不能比的。
那郭仁见羊安说不出个是非曲直,却是不停认错反而越训越气,大声道:“竖子,居然行这外甥打舅,大逆不道之事,置宗族礼法于何故,今日便要执行家法!”
手中不知何时却已拿出了根竹棍。
“爹,安儿由女儿从小抚养长大,女儿素知他为人,断不是无辜行凶之人,此间定有难言之隐,爹,您就饶他这一回吧。”
郭媛见郭仁要行家法,忙拉着郭仁上前求情。
虽说羊安在羊府也未少受责罚,但羊儒终究还是宠溺他的,凡犯事,不过吓唬几下了事,可自己父亲是什么样的为人,别人不知,她还能不知吗?
“爹,此事孩儿也有错,您就饶了大外甥这一回吧。”
郭嘉虽挨了打,心中也是委屈,但见羊安仗义,死活未供出自己偷窥,心下感激,便一同求情。
他哪里晓得,羊少爷平时就没那打小报告的习惯,况且,底牌这东西,拿在手里的叫把柄,亮出来,那这用处也就小了不少。
“你们走开。”
“爹,你要打便打女儿罢”
“滚开!”
一阵混乱后,羊安这顿打,还是挨了。
他自然不可能让郭媛替自己受罚,自己也确实有错,方才他怒火攻心,打了郭嘉,虽然他只是想教训下郭嘉,也只是打两拳便收了手,但错终究还是在自己这边。
今日,舅甥俩都受了伤,羊安趴在榻上,只觉得屁股上一阵火辣,郭嘉则和他对头而卧。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郭嘉先开了口:“大外甥?”
“嗯。”
“睡了吗?”
“还没。”
“气消了吗?”
“没。”
羊安知道,郭嘉开口便是想示好,但有时候生气,只是为了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底线。
“今日之事......”
“都过去了。”
“那可是你说的。”
郭嘉听他这么说突然便来了劲一下子坐了起来,“我说大外甥,今天你这几下得劲的很,要不改天也教教你舅父我?”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就这么慢慢睡去了。
郭嘉醒来的时,早已是日上三竿,见羊安正在用功,随口问道:“大外甥,这么早便在用功?”
“早?舅父,这都快午时了。”
“你这是在干嘛?”
“抄书,家中无兵书,机会难得,便抄了带回去。”
“你这竹简哪里来的?”
“今日早起去阳翟县城里买的。”
“你半日便能来回?”
“今日早上,我托了护院陈师骑着我的云里飘去县城里买的,我说,小舅,你还有何问题。”
羊安被郭嘉问烦了。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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