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带着,还能张罗起种买卖,还么像样。
搁行吗?死性子客人都得让骂跑。”
伍月笙不服气:“以前那样……还不如呢,后来不是好些事儿经历过,硬是给磨圆滑。
姥姥爷都是高干,直接导致儿啥也不用干。
妈更是,上边哥哥姐姐大堆,从小娇生惯养的,要不脾气能那么大么,跟人在外边弄出孩子,还不行家里。
严重就不在家待。”
陆领插嘴:“那还真随根儿。”
伍月笙眯着眼睛,阴森森竖起左手五指给他看,透明甲油直反光。
陆领不慌不忙把它们收拢:“不也是就跑么!”
可能是吃太多冰的缘故,今的伍月笙比较冷静,听着话竟然少见地服软:“那能怎么办?妈不能打,又打不过。”
抽回手,把玩盛圣代的杯子,残留杯底的草莓汁和奶油寒意犹在。
陆领嘟囔:“那也没少打。”
敢抗议?伍月笙哼笑:“打得还是不多。”
陆领摸出烟来,分根:“就是小仇都得咬回来。
帝豪出事,七嫂不让回就对,制造问题比解决问题更在行。”
“算猜着。”
伍月笙不觉得是坏话。
打火机啪嗒声,把烟燃。
“要不咋随着的成长,越来越没人敢上帝豪闹事儿呢。”
看脸的凶悍,陆领把要的话在脑袋里包装下:“还是有人暗地里搭着帝豪吧?”
对于帝豪唯独尊的现象,像之前陆领的那样,他有理由不相信是程元元人所造。
但出来可能涉及些不太和谐的话题。
听伍月笙提到过去的事,话里言间全是心疼,当然对把妈逐出家门的姥爷心怀怨恨。
并且据程元元观察,伍月笙对程老爷子的仇,并没有被时间的长河给冲淡,反正有利滚利的意思。
今的伍月笙虽然很适合沟通,但并不代表百无禁忌。
所以陆领难得地含蓄起来。
可是话问完半,伍月笙儿反应都没有,仍旧是只肘支在桌面上,掌心托着下颌,另只手夹着烟,指头拨弄着打火机凸轮。
眼睛扑扇扇盯着偶尔蹿出的火星,嘴唇字型,也看不出是对种猜测无所谓,还是根本没听懂。
陆领小溜地提示着:“知道七嫂是个辣斥主儿,但是帝豪那种买卖,上头没疏通打,不用人闹事,扫黄打非几次就黄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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