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笙没空笑他：“妈让咱俩结婚。”
陆领瞪大眼睛：“疯啦？”
伍月笙抬脚踹他：“操！
他妈谁呢！”
陆领敏捷的躲开，还是被扫到裤脚，弯腰掸掸灰，没好气地：“那想让什么？丈母娘大人英明？”
伍月笙凛着面孔：“是不是想死？”
手摸着旁边的双杠，撑身跳起来坐上去。
陆领担心地望着那个瘪瘪的肚子：“真的吗？是不是耍？”
他在身边坐下，对默不作声的人发问：“确定是怀吗三五？”
“不确定。”
伍月笙叹气：“但们家是干啥的不会不知道吧？”
陆领想起程元元手下那票成进行造人运动的娘们儿。
操场偏僻的角落陷入沉默。
伍月笙的长发遮去大半张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脸，陆领看着，不知怎地心烦意乱。
来是商量，还是通知，总该句话。
既然肯把事儿告诉他，或是样，或是那样，陆领想清楚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
按照正常思维，他会娶。
可正常的事儿伍月笙愿意做吗？
伴着渐模糊的色，陆领燃第三根烟。
他虽然平时很莽撞，对哄人种事更是没有任何经验，但也大致知道即将出的话很有可能让三五脚把他踹下去。
所以在思索三根烟功夫之后，他才谨慎地开口：“用陪去医院做？”
他并没有替决定什么，只是单纯想知道是什么想法。
伍月笙没言语，也没动。
傍晚有凉风习习，长长的发丝在风中飘舞的姿态很美好。
陆领疑惑：“别告诉想生。”
伍月笙斜他眼：“要是想呢？”
陆领得很大声，很理所当然：“靠，那就结婚呗！”
手撑，他在细细的金属杠上站起来，跟着翻个大头朝下，腿勾着单根横杠，倒吊在空中摇摇晃晃。
气血汇在头顶，他风轻云淡地问：“三五是不是觉得会以为自己亏？”
伍月笙笑起来，用脚踢他的脸：“反正讨不着便宜。”
“那倒也是。”
陆领双手着地，倒立起身，拍去手上的土，然后摸伍月笙的肚子：“小子，听见吗？”
“那是胃。”
伍月笙也不能骂他没常识，毕竟自己也搞不清楚那颗卵子到底在哪，凭着感觉，抓起他手下移至小腹。
还没有胃鼓溜呢。
陆领很失望，但还是与孩子认真地交流着：“老子问话呢。”
伍月笙感觉五脏六腑隐隐作痛，大概憋笑憋出内伤：“是谁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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