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真的完了。
“刘妈妈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六姑娘态度温和地看着她。
“姑娘,奴婢真的没有做过。”
刘妈妈哭着替自己辩解。
此时的她,什么都不想要了,她只想活下去:
“奴婢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奴婢是谢氏的家生子,怎么可能做出坏了谢府规矩的事情!”
她跪着爬到了六姑娘的裙摆下,拽着柳姑娘的裙摆,哭的不能自已。
好似她真的是被冤枉的一样。
六姑娘嫌弃地看着被她抓着的裙子,神色骤冷:“你啊,是啊在堵我心软,放过你一码呢。”
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还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还在用那点可怜的情分,在和她求饶呢。
“既然你一直都是不承认也不否认,那我就当你承认了。”
六姑娘厉声说:
“刘大春。”
刘大春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小的在。”
“怎么处理她,你应该心里有数。”
“是。”
刘大春转头,喊了几个干粗活的妈妈进来,将刘妈妈捆了,捂着嘴,给带走了。
六姑娘接过了玉奴手中的茶,吹了吹茶汤,便将茶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母亲病了,少了人伺候可不好。
先前府上不是买了一批伶俐的丫头吗。
先送去母亲的院子里,好好伺候着。”
刘大春躬身应道:
“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六姑娘眼中带着笑意:“你做事,我很放心。”
既是忠告,也是提醒。
刘大春却觉得,六姑娘这是在表示不满。
但显然,此时说什么,都显得很不合适:“姑娘过誉了,为谢府尽心尽力,是小的的本分。”
六姑娘紧接着又说道:“我昨日去了母亲的房里,见母亲还在用冬日的衣裳被子,可见其后院管事妈妈的粗心。”
她说的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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