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看向虞秧,“那鬼,似乎是占了苏公子未婚妻的身?”
虞秧轻点了点头。
“似乎是。”
谢迟说:“到底和县令家有纠葛,贸然带走,就成了案子。
想来高柁是想让那鬼主动离开苏家。”
虞秧问:“你们得了鬼,算立功吗?”
谢迟:“我离京后,皇上下了令,一年内得鬼最多的指挥使,回京后有权择选五千人,组建用来对抗天外来敌的御国先锋军。”
虞秧:“……。”
这么滑稽?
她问:“那您不抢鬼吗?”
谢迟沉默了片刻,掏出了一个铜板。
在虞秧疑惑的目光下,他默念道:“正面值得一抢,背面不白费力。”
铜板一抛,又落在他手心。
他递给虞秧看。
虞秧懵懵道:“不白费力。”
谢迟收起铜板,点头说:“那就不白费力,高柁这牺牲不小,要是跟他抢了,他怕是要疯。
再者,那鬼在高柁手上也有几分用。
审讯录上提到,九八五是异界的高等学府,那里出来的鬼,都是西、南二卫的争抢对象。”
二人往家的方向走了会。
谢迟说:“方才那鬼提到温度,测温度……作豉法中提说,制作豆豉时大率常欲令温如人腋下为佳,养蚕人亦是以体为测,着单衣,若人寒则蚕寒。
牧民制酪,亦是小暖于人体,最为适宜。”
他若有所思道:“这些,便是在测温度。”
他们其实有运用“温度”
做事,只是他们没有将这些感知事物的共同本质特点抽象出来,没有创造出一个具体的温度概念。
他笑说:“那方世界,确实奇妙。”
叫他们,都多了些,小部落面对天朝大国时的自卑。
虞秧说:“此方世界,亦不差。”
谢迟认真说:“这是自然。
将来,会更好。”
虞秧笑了笑,没有再应声。
夜里。
虞秧躺在床上,想着屈曼青。
她不是没听苏应谦说过其未婚妻自幼身子弱,且父兄都是因病早早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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