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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瞎说:“我三十了。”
她们哈哈哈地笑,说我瞎说。
我继续瞎说:“行云是我太太的表弟。”
她们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但很快又热络起来,跟我说行云的事情。
听着她们说,我放心了。
行云和我当年不一样,他在学校里如鱼得水,一定要类比的话,像那个时候的池郑云,女生喜欢他,男生推崇他。
比赛结束后,行云陪着号称回母校怀念青春的我在校园里到处逛,路上遇到他同学,都会自然地跟他打招呼。
我看到这些,就更放心了。
不过,所以,这孩子就只是单纯的长大了所以不黏我了而已吗。
我有股淡淡的看小鸟即将离巢的惆怅。
不过这对孩子而言是好事。
如今我和行云约好了周六吃晚饭,我想了又想,跟杨复说了一声,让他那天没什么事就跟我一起去。
现在的情况就是我和他就像那种需要在孩子面前维持假象的夫妻。
尤其孩子还是高三,那更要装了。
杨复忙说没事没事,就算有事也推掉。
周六,我和杨复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行云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
杨复把车缓缓停到路旁,我放下窗户叫他:“行云。”
他循声看了过来,马上朝这边走来,上了后车座,坐好后叫了杨复一声叔,然后看着我,声音小了点,但也叫了一声叔。
杨复应了一声,开车前往他订好了位子的饭店。
离这边开车大概十来分钟。
我回头打量行云。
这大半年里,我自然还是会和他保持着联系和关心,偶尔会视频一下,但视频的频率不高,而且在镜头里看得没这么直观清晰。
十八岁的大男生处在从少年向青年转变的成熟晚期,他看起来和上次见面时给我的感觉又有了一些不同,越来越像个大人了。
“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我慈爱地问。
他对我笑了笑,点了下头,说:“上个月体检,现在一八六。”
我看了眼杨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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