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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习州紧紧按住他的肩膀,偏不让他走。
云颂祈求道,“别说了,哥哥,不想听。”
付习州那天放走了云颂。
但回到房间的他,又平白生出一肚子火气。
他生气了?
这小孩。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这个问题,付习州想了很久。
到后来,又变成了云颂为什么生气。
他想了几年,一直没想到答案,到他与程氏千金谈婚论嫁时,在港城听说他与一个乡巴佬走的很近,付习州坐在办公室里,又把这个问题翻出咀嚼。
为什么生气?
他真的不知道答案吗?
不。
付习州只是,不想面对这么简单的,明显的,会对他的未来造成损害的答案。
他只是想找到有没有一条两全其美的道路。
他没有找到。
他知道找不到。
所以,他装作不知道。
可他很后悔。
付习州在办公室生气,摔了未婚妻送来的,她最钟意的宋代官窑青花瓷瓶。
他很后悔。
但现在不会了。
云颂回来了。
付习州走的时候铃了个很大行李箱,当时的付景明正在欣赏付习州带来的一个艺术拍卖品。
这样的珍品以他现在的财力是很难购买到的,这段日子付习州应该也过得并不舒坦,自从付景明被付氏挤兑走以后付泽华找来二儿子救场,但付习州也不知道触了什么霉头,刚上任的时候听他开会煞有介事,在位不到一年就被查处公司账目出问题,现在又刚离婚,只怕身上值点钱的东西都拿出去分了,也不晓得是怎么保留下这件的。
难道是以前的藏品?没被弟妹发现?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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