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湖路公园的后山,比较偏僻的一个地方,不过夏天草很绿。
」
陈立说:「好地方。
」
因为这句话,云颂邀请陈立以后到他的家里玩,陈立没有拒绝。
这套两层小洋楼修建了十二年,里面陈设几年前主人出国前翻新过,屋里的味道开窗散了几天后就没有了。
云颂先搬了些出租屋里的东西过去,花了笔钱请到的是他在公园看人下五子棋认识搬家小老头,老头骑来一辆全敞篷红色三轮车,云颂打包了两个蛇皮袋的衣服,一套不那么硬的被子,一些杂七杂八极有可能再也用不到的东西。
因为前面没有能坐的位置,他只能坐在自己的棉被上,一路被小石子路颠得耳边尽是蛇皮口袋响,心里觉得自己应该高兴的,但不知是怎么回事,他仍然只是觉得一颠一颠的,算不上高兴。
直到完全从金水湾搬走那天,云颂也没和霍宗池说过话。
他们在此之前发生了一点不愉快。
其实要说不愉快,描述还不够准确,应该是震惊和意外。
事情的起因是云颂睡前觉得鼻塞不通畅,喝了杯霍宗池找出来的感冒药,而那药味道发苦,他又多喝了两杯水,那两杯水没能让他顺利一觉睡到大天亮,却让他半夜醒来,发现霍宗池嘴巴盖在他的手上。
云颂不禁吓,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另一只手先伸过去,盖在霍宗池脸颊上,问他在干嘛。
霍宗池摸了下他的脸,什么都没说凑上去吻云颂。
不是像对待他宝贝的手一样轻轻覆盖,霍宗池很重地吻上去,很快撬开他的唇,在云颂心跳骤停般缺氧之前松开他,然后离开了房间。
隔天一早,云颂看他的脸上已经没有巴掌印,含含糊糊说你下次别干这种事了,显得你很像流氓。
霍宗池说:“你不记得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太麻烦了!”
“什么?”
霍宗池一时不懂。
云颂说,“我现在没这种需求,我不觉得谈恋爱是我现在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再说了,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允许就亲我,你尊重过我吗?”
“那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什么,离开我?”
“先让我静静,”
云颂喃喃,“我要自己的空间,我想换个新的生活方式……”
霍宗池眉头蹙起说那好。
他逐字解读,怎么都听出有转圜余地的味道。
文林在蕴华上班后自由的时间没有那么多,相隔几个多月他和云颂再次见面,是在云颂的新家门口,云颂正戴着手套组装一个鸡笼。
“你好阔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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