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
牧远走过来。
“吃饭了。”
应泊来瞧见牧远手上的戒指,他想起来什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恍然,原来是梦。
早餐是三明治加咖啡,还热着。
厨房有使用过的痕迹,但没有其他人在。
牧远的袖子是挽起来的状态。
三明治是应泊来喜欢的口味,因此他吃了不少。
牧远垂眼看一份文件,应泊来看他的时候有些愣住了。
知道牧远回来也有段日子了,可应泊来还是第一次认真地看他。
他比两年前成熟了很多,气质也更沉稳,心性……心性暂且另当别论。
应泊来撇开头望着窗外,啜了一口咖啡。
很安静的一顿早饭,没有任何争吵,牧远也没有嘴贱来招惹应泊来,只不过,每当他把视线投向牧远那边时,便正好捉到牧远敛眸的动作。
“我想同你商量件事。”
应泊来说,“过两天我要出去一趟。”
牧远沉默了片刻,开口时也没有把视线从手里的文件上移开。
他说:“去做什么?”
应泊来:“参加一个寿宴。”
牧远:“谁的。”
应泊来犹豫了两秒:“孟孟……孟苏溢的爷爷。”
牧远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应泊来,过了一会又低头看合同。
“可以。”
应泊来愣了一下,他原本已经做好了和牧远谈判的准备,却没想到对方如此爽快地答应了。
“我送你。”
牧远说。
应泊来瞥了一眼牧远。
怎么这么好说话?
应泊来问:“没有什么附加要求?”
牧远干脆地回答:“没有。”
既然如此,应泊来也不再怀疑。
要在这里办公,应泊来列了一张清单,上面写了需要的东西,给了牧远。
从事务所出来后牧远就给取回来了。
他进进出出的,搬了好几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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