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纱帽的宽大帽沿朦胧的遮住额头。
可览,马上就发现了他的额角的伤口。
我只听见王览倒吸了一口气。
华鉴容倒轻松的笑了,唇角俏皮的扬起,好像我和他刚才的事情不存在。
“疼吗?”
王览问。
“那有什么,自己不小心罢了。
男人,还怕这个。”
华鉴容笑得越发轻松。
他说:“相王精神很好啊。
我还来不及吃饭呢,就赶来了。
你同我一起吃吗?”
王览默然半天,轻轻的吐出一句话:“你,真傻。”
王览告诉我,他想要单独和至友叙旧。
我也不想听下去,或者继续面对华鉴容。
走出了寝宫,韦娘上来搀住我。
她皱着眉,欲言又止。
暮霭笼罩,远处的山光寒碧。
堇色黄昏侵入心头,从天宇的深处降落的夜幕越来越沉重,浓郁的叫我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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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逝者生者
这一年的“大雪”
那天,我总算是抽出时间去了一次上书房。
大约摸办了些大事,心急火燎的就往东宫赶。
行到一半,陆凯前来禀报:“陛下,相王到了昭阳殿。”
我很惊奇:“相王如何去了昭阳?”
说是正值“大雪”
的节气。
也恰逢大雪纷飞,这白天里,好像月色霜华落满天。
落到我的衣袖,积起薄薄的银粉。
寒气一催,我的精神就更为恍惚。
我下了舆,信步走到太液池旁,满池碎冰。
我说:“坐船过去,这样快一点。”
太液池与昭阳殿水池相通。
轻舟划过,要缩短行路一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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