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
我中规中矩地对荆沙说。
“是吗?”
荆沙提着腰,又对服务员说:“这里,最好再收一下……”
我进去换衣服。
出来的时候,妈妈也到了。
我和荆沙站在一起,让妈妈品评。
妈妈眉开眼笑,差点没说出珠联璧合、天造地设这样俗气的词汇。
“舍,挺下胸。
别那么颓废啊。”
妈妈说我。
我说:妈妈,你要把目光多放在沙沙身上,婚礼上,我们男人只是陪衬。
“沙沙,你觉得怎么样?”
妈妈问。
荆沙提了些小意见,大抵满意。
她是快乐的。
因为快乐而美丽。
妈妈很知趣,自己先回去,让我和荆沙在外头度甜蜜的两人时光。
荆沙找了家位于胡同里头门面不大的日式餐馆,说自己很喜欢这里,清静,并且,她喜欢喝这里的清酒。
清酒这种酒,度数低,澄净清冽,是种叫人平心静气的酒,倒是跟荆沙的性情比较相近,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她喜欢这里吧。
我吃什么都行。
粗粮与佳肴分不出区别。
我想,爱一种食物,喜欢的并不是食物本身,而是当时的情境与记忆。
我们点完餐,盘坐在塌塌米上。
旁边纸窗开处,向着一方院落。
几棵竹子将身影掠上窗来,倒是别有幽趣。
“你打算请晓苏吗?”
荆沙问我。
我们已经开始准备请柬之类的杂活。
“……呃,”
像是打了个盹醒来,我含糊说,“你觉得有必要吗?”
“我想请晓苏作我的伴娘,我也没别的朋友,即使有几个,也没有晓苏那么出众。”
“伴娘何必要出众?”
“答应我吧。
我真的想找晓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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